谢久久微微迟疑了一下,没有取证工具,也没有手套,看来只能徒手上了——所幸现在这个时空也验不了什么dna,倒也不必太担心会污染证据。
谢久久小心翼翼的拨开被鲜血浸透的毛发,然后轻轻将头颅凹陷处的那一点儿异物取了出来。
“这是什么?”
景云谣凑上前来,瞧着谢久久手中的东西。
“是……花瓣……”谢久久仔细辨认着手中的证物:“好像是菊花瓣……”
细窄的花瓣被捣烂了大半,浸着浓烈的血腥味,勉强才能看出形态。
没有证物袋,谢久久想了一下,转向景云谣:“公主殿下,我怀里有手帕,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拿出来?”
“麻烦。”
景云谣颇为嫌弃的瞅了瞅她沾了血的双手,最后勉为其难的从她衣襟里将手帕拿了出来。
“喏,给你。”
景云谣只当她是打算拿帕子擦手,递了过去。
“帮我铺在地上,谢谢。”
谢久久请求道。
景云谣却是秀眉一挑,不耐烦起来:“谢久久,你有完没完,居然还敢吩咐本宫做事!”
谢久久有些无奈,刚想解释,却见一旁的景云毓一言不发的将她手里的帕子拿了过去,然后按照谢久久的要求铺在了地上。
“这样可以吗?”
景云毓温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