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是粉丝心态,回答得很快:“温柔、体贴、绅士、尊重女性、业务能力强。”
“温柔?”
“嗯。”她唇轻轻地翘着,水润诱人,莫名其妙地就勾起了男人的火,心里和身体的双重火,心中微刺,火苗窜着,难以扑灭,
他翻身就压住了女人,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被吓得微怔,黑白分明的眼眸睁着,懵懵懂懂。
他喉结滚动,俯下脸锁住了她的唇,明知道她喜欢温柔的,但他却恶意地加重力道,不带一丝温柔,掠夺她的呼吸,吻得她头
晕目眩,几乎不能喘气。
她困意上来,哼哼唧唧得如同玩闹的婴儿,她轻轻地推着他,眼角冒出了些微的水花:“困……不要……”
越是这样,他越是火气翻腾,绷紧了肌肉,直奔主题,黑沉的眸光就锁住她,下颔线冷硬着。
她起初还有力气推他,到后面已经又困又软,融化成了水一般,她不知道他怎么就折磨着她,要她承认什么。
大概是,还喜欢温柔吗?
她根本不知道要答什么,说喜欢,就要被他狠狠地收拾,她连忙说不喜欢。
后来,他似乎还要她扔掉演唱会的票,她实在没有力气了,哼哼唧唧地就随他去了。
她睡着后,盛司珩却盯着她的睡颜良久,她的美一点点地绽放着,也带来了更多的惊喜,但此刻,她仍旧在他的怀里。
第二天,沈繁星起来后,发现床上就只剩下她一人了,盛司珩大概已经去上班了,她翻了个身,全身酸疼,看了眼时间,她今
天请了假,就是为了去做亲子鉴定。
她穿好衣服,收拾东西的时候,才发现她的那两张演唱会门票不见了,这才想起,她昨天晚上似乎答应了什么,她懊恼地咬了
下唇,忍住想骂盛司珩的冲动,恨恨地下楼,她等会再问问樱樱还有没有多余的票吧。
这该死的男人!
盛屹初正在吃早饭,见她下来,喊了声:“沈阿姨。”
沈繁星弯了弯眼睛。
风姨问她:“今天没去上班吗?”
“嗯,有点事情,所以请了假。”
听到她的回答,盛屹初看了她一眼,想起了什么,静静地道:“沈阿姨,爸爸去上班前,给你留了东西。”
“什么?”沈繁星一愣。
盛屹初指了指桌角,她看了过去,看到了演唱会门票,她拿起来,以为是她的那两张,她忍不住笑了笑,原来他没扔。
结果,她看到了门票上的特供钢印,才发现是工作室专门给盛氏集团的票,而且是三张。
初初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眸,乖乖地转述他爸爸的话:“沈阿姨,爸爸想带我们去看演唱会呢。”
他的语气里带着隐隐的期待和喜悦。
沈繁星拿起了这三张门票,她一张,初初一张,盛司珩一张,她眼里的笑意缓缓地蔓延开,想起他昨晚闹的别扭。
所以,盛司珩也想跟他们一起去演唱会,还很霸道,她只能拿他给她的票,是吧?
她轻笑出声,心里深处却有甜意缓缓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