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司珩听着她的声音,那瞬间坚硬的心都软成了一滩湖水,他黑眸越发深幽,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他脑海里只剩下小月亮,
这是他的小月亮。
他像是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满脑子只剩下了占有她。
两人亲密无间地抱在了一起,理智逐渐地消散,全然被本能吞噬,能感觉到的只有彼此的肌肤。
男人呼吸灼热,喷洒在女人的耳侧,缱绻呢喃,耳鬓厮磨,女人柔若无骨似是菟丝花,紧紧地在风霜雨雪中攀着男人,任由着
男人索取,随着男人沉沉浮浮。
夜色沉寂,窗户隔离开了楼下的热闹音乐声,屋外温度凛冽,而屋内却温暖如春。
沉浸在浪潮中的两人根本不知道宴会和众人因为他们的消失,引起了什么样的轩然大波。
宋砚站在走廊尽头的窗户前,看着院子里幽幽的灯光,听着宴会厅热闹非凡的吵闹声,他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已经点燃的烟,
他眉眼漫不经心,他想,阿珩应当和那个女人发生了什么了吧,毕竟药效强烈,这也是阿珩几年来第一次开荤。
但这里毕竟是陆家,不是盛家,宋砚准备在一个小时后敲门,让阿珩回去,并且让医生检查一下。
温瑜等侍者告诉她,阿珩已经喝下了那杯下了药的红酒后,她就很着急地想要找到他,因为她太害怕,她给别人做了嫁妆,阿
珩如果在药效下,碰了别的女人就完了。
她刚刚回去阿珩原本坐的位置,却根本没找到他,她只好上来二楼继续找,她一抬头,就遇到了慵懒地站在窗户前的,宋砚。
宋砚转过身,也看到温瑜,他俊美的面孔似笑非笑:“阿瑜。”
温瑜连忙问道:“你有见到阿珩吗?”
“阿珩?”宋砚挑了挑眉头,他把手上的烟头掐灭,眯眼,“你找他呀?我也没有见到他,你有急事么?”
温瑜却诡异地慌乱又着急,连声道:“没有没有。”
宋砚轻笑,笑意凉薄:“阿瑜,你跟在阿珩身边也这么多年了,应该知道他的规矩,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只会将他越推越远。”
温瑜脸色有些苍白,笑意勉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咬了咬下唇,转身离开下楼了,她穿着长裙的背影显得有些无助的
仓皇。
宴会很快就要到介绍沈繁星的环节了,但是陆柳正怎么都没见到她,他锁着眉头,沉声呵斥:“繁星去哪里了?不是你们一直跟
在身边么?她跑了?”
造型师们也很慌乱,她们不过就是去吃点东西,再回去化妆室的时候,就没看到沈繁星了,她们摇摇头,她们真的什么都不知
道。
陆柳正冷冷的目光扫过了站在他身边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太太和女儿,他绷紧下颔线,收回视线,沉声吩咐:“现在去查下监控
马上给我找出繁星来,没找到,你们也不用干了!!”
陆太太和女儿陆季季暗中对视了一眼,陆季季低头的瞬间唇角溢出洋洋得意的笑,她爸爸越是兴师动众地找,她越是开心,这
时候的沈繁星想必早就中了药,如果她还在别墅里,肯定拉了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进了房间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如果她识
趣点,离开了别墅,想必也控制不住欲念了。
总之,沈繁星这次肯定要出丑了,整个江城都要知道她和她妈妈一样,都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