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头疼,无奈她脱臼才好,脚腕还肿的老高,说的话也不被人听进去。
“陆夜擎,他不过是个二十岁出头的毛小子,你可是堂堂盛擎集团的总裁,你怎么跟一个小孩过不去?丢不丢人?”
闻言,陆夜擎跳开来,拍拍手,得意道:“夫人说的对,我怎么能跟一个小孩过不去,还是我夫人说的有道理。”
楚舟舰又是气恼又是委屈,不满道:“姜糖,我不是小孩子。”
“她听不见。”
“什么?”
楚舟舰不打了,跑来陆夜擎跟前,愤怒质问:“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听不见?”
他就说他来这里说那么多话,姜糖都一点反应没有,他想了无数可能,就是没想到姜糖会失聪。
对这事儿,陆夜擎也理亏,语气没那么强硬:“脑袋受到重创,听觉神经受影响。”
“陆夜擎,”楚舟舰听完脑袋里面充血,来到病床前指着姜糖,声音都变了,“你简直就是灾难体质,以前的姜糖快快乐乐,平安健康,可从遇到你那一刻起,她就不断出事,光是进医院都好几回了,请问她还有几条命够让你折腾的?”
灾难体质?说的是他吗?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是我夫人的什么人?楚舟舰,我再说一遍,就算你是楚家唯一的继承人,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楚舟舰决定跟陆夜擎说道理:“姜糖呆在你身边太危险了,你若是对她有一丝怜悯,就放手好吗?”
“如果我偏不呢?”
楚舟舰简直想不明白:“你爱她吗?”
陆夜擎不回答:“她是我夫人,爱不爱都是。”
楚舟舰也懒得废话下去:“我马上找医生给她治疗,治好后,如果她还想离婚,我会帮她请律师。”
楚舟舰说完上前拍姜糖脑袋:“保重。”
姜糖懵懂看他,见他要走,从一旁床头柜上拿一盒牛奶递给楚舟舰:“你最爱喝的。”
楚舟舰一下子扫去阴霾,没想到姜糖还记得。
等我还救你。
房间里安静下来,姜糖招手让陆夜擎过去,抬手捧对方脸左右看看,啧啧出声:
“挺严重,你别照看我了,快去找医生处理一下。”
抬眼便见尤涟漪出现在门口,便道,
“你看,涟漪来了,你快走吧。”
陆夜擎不满写在脸上,他都是为谁受的伤,这个女人就不能亲自帮他处理一下吗?
姜糖压根就没看他,在那里嘀嘀咕咕:“刚刚忘记叫楚舟舰也去处理一下了,该死的,我怎么给忘了呢?”
“姜糖?!”
姜糖抬眼见他还没走,无辜看着他:“怎么还没走?处理晚了就淤青,会很难看。”
陆夜擎捂着心口,寒眸灼灼看姜糖,姜糖已经扭头跟尤涟漪寒暄:
“你怎么又回来了?”
她可是交给尤涟漪任务的呀。
陆夜擎默默退出去,去找谭越途中从玻璃窗看到念灿跟楚舟舰在一起说话,再次摸了摸自己的脸,正转身呢,被念灿看到,然后故意靠近了楚舟舰,还拿手帕出来替楚舟舰擦拭嘴角。
玻璃窗里面的身影消失,念灿收回手帕,柔声道:“我陪你去包扎下吧。”
“不用了,有念灿小姐这么关心,我好多了,”
楚舟舰有意无意,
“可惜了,我替姜糖打架到现在,她一句话不说,直接让我走人。”
“呵呵呵,就算如此你不还是很上心,男人嘛,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没想到念灿小姐对男人研究这么透彻,这么说,念灿小姐也是这么对付陆夜擎的吗?”
念灿自制失言,轻摆手否认:“我跟夜青梅竹马感情深厚,不需要手段。”
“哦,这就是念灿小姐的不是了,哪有爱情不需要手段的?要我说啊,你该多耍点手段,赶走陆夜擎身边的每一个女人,这样以来,他就是你一个人的呢。”
“可是……”
楚舟舰再接再厉:“做女人,像念灿小姐这么心软可不好,不要等哪一天自己的爱人跟别人在一起了你才想起来后悔。”
说着叹口气:“你看我就是没想起来早点追求自己心爱的女人,如今倒给别人做了嫁衣,后悔不迭。”
念灿心绪复杂:“楚少已经有心爱之人了?”
“嗯,不过从今天开始不是了,”楚舟舰意有所指,“我还是喜欢念灿小姐这般温柔体贴,见识过人的女人,在一起永远都这么有趣。”
念灿笑着应下:“楚少过奖了。”
“嘘!”
楚舟舰做了手势,食指抵在念灿红唇上,脸上的伤一点也不能阻挡他的魅力,
“不要这么叫我,你知道我很低调。”
“嗯。”念灿的脸红扑扑的,很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