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法律机制跟国内不同,为了尽快打赢官司,他动用所有力量关系东奔西走,总算结案,原本第一时间就赶回来的陆夜擎被念灿跟那些律师拉着去做什么庆祝,只耽误了那么一点时间,姜糖就出事了。
连带着最得力的助手沈清也躺在了病床上,这不由得他不怀疑,假如在车上的是他,此刻躺在病床的人也有他。
有陪护进来劝陆夜擎出去吃点东西,被陆夜擎拒绝。
“这里不需要你,我来就行。”
陪护不敢多劝,只能出门去,该休息的不休息,她这个陪护倒休息上了,看来这个女人很得擎爷的欢心。
看躺在病床上娇弱的跟朵娇花似的,都那样了依旧很美,的确招人喜欢。
如今有钱的男人都喜欢这样的爱人。
当晚凌晨,陆家主家门外发出恼人的噪音,声音大到没有十分钟,主家所有窗户都亮起了灯,大家披上衣服纷纷出门看看到底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陆家主家门口放鞭炮。
“陆夜擎?半夜三更的你跑这里做什么?”
陆夜擎斜睨陆肖一眼,一挂鞭炮就丢过去,陆肖吓得捂着耳朵逃窜,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陆雷行走的慢,被席作搀扶到门口恰好看到这一幕,不由得起床气上来大骂:“胆子小的,又不是遇到鬼了。”
陆肖屁滚尿流,带着哭腔:“比鬼还可怕。”
比鬼还可怕?
陆雷行偏就不信了,跑近了一看,是陆夜擎带着人在放鞭炮,在黑夜里火花四溅,煞是好看。
“这是怎么回事?”
话没说完一挂鞭炮丢过来,扔在了陆雷行夫妻的脚边,声音清脆响起,吓得陆雷行瘫在地上往后爬行倒退:
“你,你干什么这是?”
席作跟不上,早就滚去了一边,昂贵得真丝睡衣脏的不成样子。
陆雷行恼羞成怒,他活了这么多年就没这么狼狈过,还是被自己儿子耍弄:“陆夜擎,你发什么神经?”
陆夜擎提了一挂鞭炮慢慢走过来,停在陆雷行跟前,对他邪邪一笑,看到陆雷行吓破了胆得样子,非常满足,扭头冲到席作跟前,眼睛在火光下闪烁:
“我来找你的。”
席作战战兢兢:“你,你找我做什么?我最近很乖。”
“呵呵呵额,”陆夜擎脸开始扭曲,“很乖?很乖就跟着霍围珍一起去欺负我女人?”
“念灿?”席作摇头,“我没欺负她,我都没碰到过她。”
“不要明知故问,”陆夜擎一把揪起她头发,让她强行面对自己,“我早就告诫过你,不要找姜糖的麻烦,看来你得到的教训还不够,胆儿还是那么大。”
席作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我没,我冤枉啊。”
打火机靠近鞭炮。
陆肖往这边冲,脚边被丢了一挂鞭炮,吓得四处逃窜。
“说不说?”
席作点头,眼泪糊了一脸:“那是意外,我跟霍围珍去找茉莉谈事,谁知道姜糖窜出来了,可我真的没有欺负姜糖,也没找姜糖得麻烦,我还特意要求姜糖离开免得伤及无辜,你可以去调监控,看看我有没有在撒谎。”
席作的头皮被扯得生疼,呜咽声不绝。
“监控不是早就被你们处理了吗?”
修复还需要时间,眯缝着眼睛,“你是说,霍围珍欺负了姜糖?”
自知今天无法善了得席作,只得承认:“是,霍围珍不满姜糖替茉莉做主,打了她几下,但除此之外我们什么都没做。”
陆夜擎扬起眉毛,冷硬得眉峰如同寒夜得刀一般咄咄逼人:“姜糖才出事,你们就得到消息了,消息够灵通得。”
席作咂舌,陆夜擎得眼睛也太毒了,只得辩解:“你的车牌号独一无二,那又是一场特大交通事故,新闻里有报道,我一看就猜到了,这,这不足为怪吧。”
陆夜擎身上的气息太强大了,席作被逼兀的呼吸不过来,哭着哀求:“真的不关我事,放过我。”
一把手推开席作,陆夜擎起身,居高临下看一眼主家这几个人,冷声道:“再在背后搞鬼,我会直接灭了陆家。”
陆雷行气的吐血:“臭小子,你也姓陆,你怎么能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陆肖帮腔:“就是嘛,公司你不要可以给我,作为陆家子孙怎么可以希望毁灭自己家的产业。”
这些陆夜擎都没回应,他坐上车快速离开。
剩下的三个人惊魂未定,三四点的风微微凉,吹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冷汗一层接着一层的往外冒,被吓得不轻。
“孽障!”
陆雷行爬起来望着漆黑得远方,眼里露出坚决,
“不能,坚决不能让他掌控完陆氏。”
席作听的一喜,起身跑到陆雷行身边,阴毒道:“老公,你现在终于看清了吧,这个人连自己父亲跟主家都不顾,还指望他能好好对待陆氏吗?一个不高兴就灭了。”
陆雷行低头看她,最后目光落在陆肖身上,招招手,陆肖过去,陆雷行语重心长:
“我给你创造机会,你务必给我把握住了,必要的时候用必要的手段,明白了吗?”
这话说的这么直白,又怎么能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