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陆夜擎冷笑:“谁叫你办事不利,至今也没找到合适的血源。”
沈清这才明白自家老板原来记恨点在这里,急忙汇报最新获得的消息:“谭医生说,其实,可以生一个陆甜小姐的至亲孩子,比这样时不时需要念灿小姐供血却一直不好,还要有希望。”
“至亲……孩子?”
喃喃自语,陆夜擎想起来那个死去的孩子,才一个多月,还是个胚胎,就这么没了,姜糖看似平静,甚至比以前还要温柔,可到底心里是记恨的吧。
“嗯,谭医生说,只要孩子的血跟陆甜小姐的血不排异,就可以直接替换骨髓,让新生儿的造血干细胞在陆甜小姐的身体里面生根发芽,陆甜小姐就有救了。”
“最好是跟念灿小姐,毕竟念灿小姐如今的血跟陆甜小姐的吻合,生孩子能帮助念灿小姐的几率夜很大。”
陆夜擎一脚踢翻货架,这么多年了,陆甜被推下楼梯一直不见好,免疫系统全面奔溃,难道就这么躺一辈子吗?难道他也要跟念灿牵扯一辈子?
沈清口吻略微愉悦:“老板,需不需要我去找谭医生给您开点药?有助于生孩子的。”
“滚!”
沈清默默滚开,他很识趣的。
陆夜擎开车在大街上逛,他第一次这么闲的愿意花时间在街道上闲逛,眼睛搜罗一圈,就是没有那个女人的身影,难道楚舟舰说的是真的,要对自己宣战,把姜糖带走了?
不知不觉开到了花店,谭越说过,女人生气了就买花哄,上一次买花里面竟然出现有毒蜥蜴,失败告终。
出来花店,陆夜擎手里多了一捧郁金香,这花美丽不娇艳,很适合姜糖。
手机里,念灿发来两个视频就再无声音,跟寻常打无数次视频不同。
陆夜擎也没察觉差别,打电话给姜糖,收到的都是占线,视频也不接。
“姜糖,你敢跟那个小子跑了试试?”
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心里只装得下姜糖?
陆夜擎被这个认知吓疯,加快速度开车回家。
家里没人,空荡荡的,很黑。
陆夜擎颓然坐在床边,捧花也掉落在地,发出寂寞的呼唤。
那个女人,真的敢走。
楚舟舰直接带着姜糖上车离开了仪城,姜糖坐在高铁上都觉得不可思议:
“楚舟舰,你要带我去哪里?我什么都没带?”
“去旅行,什么都不需要带,别忘了现在有万能的网购。”
姜糖想下车:“我还要找工作。”
“工作回来再找。”
姜糖:“不是还有毕业典礼吗?你是主持人,你走了怎么办?”
楚舟舰一个电话:“好了,推迟了。”
姜糖咂舌,这么任性。
楚舟舰看出来不对,试探着问:“你是不是舍不得他?”
姜糖没回答。
楚舟舰恨铁不成钢:“他从来不公开你的身份,还当着你的面牵别的女人的手离开,这样你也能忍受?”
摇头,姜糖指着窗外的风景笑着道:“我们要去哪?”
楚舟舰收回目光,装作高兴的样子:“我们走到哪里停到哪里,等学姐什么时候放松心情了,能放得下这个男人了,我们什么时候回来,好不好?”
“嗯!”姜糖回答的很大声,这大约也是她心里所希望的吧。
楚舟舰心里默念,不管怎样,他只要姜糖开心。
两个人就这么,谁也没通知,离开了仪城。
沈清第二天一脸讳莫如深地走进了总裁办公室,来到陆夜擎跟前,不太想说的样子。
“说吧!”
陆夜擎一脸疲惫,眼底黑青,显然也没睡好。
沈清轻咳一声:“车祸那次,好像跟念灿小姐有关。”
揉揉眉心,陆夜擎没表现很惊讶。
“不过当时念灿小姐在国外打遗产官司,又不是第一经手人,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基本无法定罪。”
“嗯,”陆夜擎看了眼姜糖的社交头像,“她呢?”
“太太出了仪城,停在一个小镇上。”
陆夜擎手放办公桌上看沈清,沈清吓了一跳:“不是一个人,楚舟舰跟她一起。”
他真的不想打击自家老板的。
“我知道了。”
走出办公室的门,沈清隐隐有些担忧,自己老板这个状态实在太不妙啦,身边最亲密的两个女人都背叛自己,会不会精神大受打击往后都不会正常了?
呸,想什么呢?
想想昨晚跟念灿一起吃饭,念灿变着法子从自己嘴里套话的情景,他就胆寒,他对念灿的感观彻底发生变化,这种女人,真的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
难怪老板能躲就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