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冒犯了呢,还望图家主不要在意,慈善晚宴还未结束,古某一定小心行事不让图家主不满。”古誊也算是能屈能伸,一下子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尽管周围除了他们也没有别人了。
这老头真是有一套啊,虚伪到人前人后都一个样啊,高手啊。阮君秋一脸佩服,这都是多厉害的功力啊,简直是把虚伪活成了自己的一张脸,一张皮。
看到阮君秋表情怪异的看着古誊,图鑫表情也跟着诡异了起来,看着古誊,什么话也不说,六个人就这么安静地站在那里,一丝动静也没有。
古誊心里也是十分慌张,以为这是要开战了,气氛十分的不妙。今天本来就没打算动手,怎么弄的这么剑拔弩张,现下也没什么人手,这么点人根本没有办法拼得过他们在外面布置的兵力。
古陌实在是太了解图鑫了,现在这情况无非就是想看看他们两个惊慌的样子,这人本就喜怒难测,来了个性格古怪的阮君秋凑对就更加令人感到厌恶了。
“算了,这脸皮厚也非一般人学得会的。”阮君秋也敷衍地笑了笑,透着那么丝嚣张,那一口大白牙让那两个人气的牙痒痒。图鑫偏头看着她笑得宠溺,沈嫣偷笑着,大儿媳果然是可爱呢,两个人的小宝贝真的会不知道有多可爱呢。
“那么失礼了,拍卖应该继续了。”图宏拉着爱妻回了房间,图鑫阮君秋也紧跟着进了房间。
“啊好痛啊,这跟头栽得实打实的疼。”阮君秋进了房间就跌落在地上,眼角是控制不住的生理盐水,脖子已经支撑不住脑袋了,整个人瘫在地上,胳膊都懒得抬起来了。
图鑫也顾不得自己以往的形象坐在阮君秋的身边,一个字都懒得讲了,想睡一觉,什么也不管了。
整个房间除了图宏和沈嫣都基本上处于没有生命力的木偶的样子,步优这会儿还昏迷着,沈嫣是心疼不已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急得揪着图宏的衣角。
图宏看着一屋子的年轻人,自觉帮忙甚少,回想以前自己的无能心中猛然一疼,果断拿出了藏于袖口处的刀片割开了自己的手掌,将血滴入杯中给阮君秋喂下,沈嫣在一旁扶着阮君秋,等待着阮君秋的反应。
阮君秋起初有些抗拒这带血的水,口腔中的血腥味让自己有些想吐,看到图宏带着愧疚和期待的眼神就强迫自己咽了下去,没多一会儿就感觉自己体力有所恢复,而且身体逐步摆脱了紧绷的压迫劳累的感觉。
不可置信的看着图宏,“叔叔,这……”
图宏明白自己的血有了功效,立刻回到了桌边,滴了七杯,给他们一一喂下,图鑫是第一个恢复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忙给图宏包扎,“此刻找医生恐怕古陌有心捣乱,爸,对不起。”
“我一把年纪,也算有点用处。”图宏像感觉不到痛一般,笑得无所谓像是弥补什么宽慰自己,内心深处依旧是深深的愧疚。
“叔叔,你试试看这枚丹药吧。”阮君秋给了图宏一颗灰色的药丸,感激之情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出口,谢谢二字也像卡在喉咙里。
图宏吃了下去,伤口立刻止血,形成了一道浅浅的红痕,不用想也知道这东西的珍贵,“这种小伤,就别浪费这么好的药了。”
“吃便吃吧,儿媳妇对你好,别这么多话行嘛?”沈嫣还是扶着阮君秋,从刚刚明明痛苦得要死还是要硬撑着出去打消古家那两人的心思,阻止他们进一步动手,不动声色地在那里装作若无其事,沈嫣就满心里都是佩服和心疼,一个女孩怎么可以坚强到永远想要挡在所有人面前,明明受苦最多的人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