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离他家不远,也就一点五公里左右,跑步过去花了差不多十分钟,接着杨惯心累着喘了会气,尽管他的身体在发生着某种变化,但是在运动方面还是很差。
他今天和老板打过招呼了,说自己会去上班,老板听到后,在电话里用着很阴森的语气跟他说准备了一个惊喜给他。
有点不寒而栗,到酒吧之前要经过一段向下走的楼梯,门外贴着一个牌子,写着酒吧的名字。
“vaha。”
就算是现在,杨惯心也一直不明白这间酒吧的名字是什么意思,而且开在这种地方,根本就吸引不到什么人进来好吧。
不仅仅如此,就算有着老客户的支持,收入也不多,再说了这酒吧的收入根本就不可能多好吧。
整个酒吧貌似就三人。
老板,酒保,杨惯心,有的时候杨惯心不在,会找一些临时工,又或者酒保把杨惯心的活一起干了。
人不多,又开在偏僻的地方,生意不算很好,但这并不阻碍着这件酒吧开下去,杨惯心也有着固定工资,他一个人省吃俭用,够用了。
当然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杨惯心也明白了有些问题不该问的就别问,尽管他很好奇这间酒吧开起来的意义何在,不挣钱的酒吧不是好酒吧。
刚一进门,杨惯心就被人抓住了,一个标准的锁喉,左手从背后横向勒住杨惯心的脖子,右手再竖着拷住左手的姿势,慢慢向后用力。
“啊,要死要死。”杨惯心被锁喉后连忙说道,一边反抗一边投降。
“说,死哪去了最近,电话打给你经常不在服务区,短信发你也要好久回,不知道的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因为你突然旷工造成的客流流失,责任担当的起吗?扣你半个月的工资呀混蛋!”锁着杨惯心的人说着话,越说越气,越来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