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纷纷大惊,到时开过去行礼道,“义父大人,缘何在这里!你写的是什么。”
丁不悔把毛笔重重地置在桌上,张口饮了一杯酒,鼓足腮帮子,顿时把嘴里的酒喷到墙壁上刚刚书写文字的地方。
拓跋金顿时为之赞叹道,“好一首松林踏雪之辞!义父大人,没有想到你还会这一手。”
耶律子寒也早已酒醒,见到墙壁上苍劲的字体,顿时佩服道,“姜还是老的辣,义父大人文武双全。可惜你年少之时并不得志,否则凭这一手好笔力,说不定能当上军师。”
拓跋金故意打趣的说道,“如果义父他老人家当了军师,那也就没有后来的双城之主了。”
玩笑话归玩笑话,两人见到丁不悔完全没有被逗笑的样子,顿时纷纷迷惑起来。
丁不悔向二人示意道,“你们坐下来,为父有话要说。”
丁不悔既然有话要说,两人哪敢不照做。
“义父,算算时辰,林羽也应该回来了。”
“是呀,林少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
“他来了,然后又走了。只留下一句话,让我好好照顾你们两个人。等你们酒醒之后,再返回天玄宗。”
“都怪你拓跋金,你的酒量不行,就不要再喝了。”
拓跋金顿时也对耶律子寒说道,“你还说我,你自己还不是这样子。在义父大人面前,你的酒量又能好到哪里去。”
此时三人互相打趣,充满了父子之间真挚的感情。
丁不悔感觉心中又痒又疼。
痒的是见到他们年轻活泼,仿佛自己也回到了过去。
疼的是随着林羽他们功力的增长,境界的提升,在仙界江湖中知名度越来越高,所树立的敌人也变得越来越强大。
自从把自己的绝学“暴戾火焰术”传授给他们之后,自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教他们的了。
但是林羽,拓跋金,耶律子寒,却仍是他意志的延伸。
“这次赶来参加猎魔者大会,为父也没有准备什么好东西。这一枚黑铁矿石来自冥界,拓跋金你找个机会把它交给林羽。
至于你们两个,为父也各自准备了一份礼物,不过得等到我离开之后才能打开。”
“义父,不会又是魔蛇,或者是藤妖晶核之类的东西吧。”
“义父叫你收下你就收下,别再大惊小怪的了。”
两人七手八脚,各自把礼物收好。只盼望着能和丁不悔再说说话,等酒虫犯了的时候,饮它一个三天三夜,不醉无归。
“哎!是时候分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