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姨娘，我一直是尊重你的，可是你要这样侮辱我的母亲，那我就不能再那么尊重你了。”柳茹娇稳了稳心神，淡淡的说道。

“二小姐，你母亲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别说妾身得孩子，就连你，都不是老爷亲生的，二姨娘还藏了多少事情我们不知道呢？”四姨娘也没有丝毫认输的模样，就这样说道。

“四姨娘，平日里我母亲待你不薄，现在我母亲不在了，你就这样……为难我，折辱我的母亲吗？”说着说着，柳茹娇还哭了起来。

就算柳茹娇不是柳相的女儿，但是柳相也把柳茹娇当做自己亲生女儿养了这么多年，不可能没有丝毫感情，看见柳茹娇如此委屈的模样，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心疼，“够了，人在的时候，你们一字不吭，人不在了，你们就开始说这里不对，那里不对，怎么？要造反吗？”

“柳相，若是朱氏活到了现在，我也照样能在这里和你说这些话，或许我还能证明自己，不会像现在这般，说什么都是人已经不在了，不必纠结。”柳倾颜冷哼一声，然后缓缓看向柳茹娇。

柳茹娇被柳倾颜瞪了一眼，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这一幕被柳相看见，就以为是柳倾颜经常欺负柳茹娇，导致柳茹娇看见柳倾颜就会害怕。

“证明什么？证明你经常欺负娇儿，还是说，你连朱氏都不放在眼里，柳倾颜，我真是太放纵你了，是吗？”柳相恶狠狠的说道。

“放纵？你所谓的放纵是什么？放纵柳茹娇和朱氏欺负我，放纵他们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欺骗你，放纵我被欺负了还不能说出口，还不被你相信？”柳倾颜淡笑，她已经看透了柳相，说到底，他都从未对自己有过一分父亲对于女儿的关系和责任，有的，都是厌恶，甚至不愿意听自己一句解释，义无反顾相信了柳茹娇的只字片言。

“老爷，您不知道，在二姨娘还在的时候，大小姐到底过得多苦，大小姐日日吃不饱，穿不暖，您看到得都是二姨娘有心做出来专门给你看的，可是你还没有看见的地方太多了。”四姨娘心想，自己那个时候虽然没有帮助过柳倾颜，但是也确确实实知道柳倾颜是受了委屈得那方，被朱氏欺负的那方。

“够了，闭嘴，你们说来说去就是说一个死人的不是，反正人都不在了，你们怎么说都是对的，还想要说什么？”柳相一怒，一下子拍了拍桌子，桌子上的茶盏都抖了抖。

“老爷，您愿望了大小姐，大小姐从未有欺负二姨娘和二小姐的行为，从始至终，大小姐都是被受欺负的那一个，您却如此偏袒二姨娘和二小姐，您这是要让大小姐对您寒心啊。”四姨娘不肯依，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