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回头,幽幽的笑起来,“哎呀,你竟然敢摸我的手?”温念语气娇滴滴的,嘴角的笑意更浓,不等男人另一只手摸上来,直接拿酒瓶砸他头上。
“再敢动不该有的心思,老娘废了你。”温念狠厉的话语出现在他耳边,但是眼前哪里还有人影。
外面的邻居听到男人在家的哀嚎,有看热闹的人进去一看,男人头上鲜血直流,眼神空洞惊恐的看着前方,双手随意胡乱挥舞,“鬼啊,救命啊……”
满屋子的酒味,男人的哭喊狂乱只被当作发酒疯。
温念恶狠狠的洗了十几遍手,还是觉得不舒服。
算了,以后这种吓人的招数还是少用,不然自己得恶心成什么样。
至于为什么要吓他们,可能是真的无聊了吧。
难熬的冬天过去,漫长的春季结束,早夏的燥热,实在有些无所事事。
因为顾逍还在学盲文,温念有时候无聊的只能描一描人体穴位图,没事画一画地图打发时间。
可惜她在绘画上天赋欠缺,被顾逍建议练字,前前后后写了两个月,她还是决定不浪费笔墨纸砚了。
相比较她的学什么什么不行,顾逍是学什么什么就行。
盲文,毛笔字,山水画,他比温念学的晚会的快,成品更是温念拍马都赶不上的高度。
温念还是决定努力挣钱好,买买买她就挺开心的。
顾逍会的越多,她越得挣钱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