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没吃饭吧。”老教授笑呵呵的，坐在第一排过道口，一手给温念号脉，一边示意她张嘴伸舌头看舌苔。

温念伸着舌头还想说话，把自己给咬了一口。

“教、哎呦，教授，您真是神了。”温念吸溜着口水，真心夸奖。

老教授微笑着把脉，约莫两三分钟，比平时上课时候把脉的时间都要长，而且没有再说其他的症状，要不是温念看老教授嘴角没有拉下去，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教授，您……”

“非常好。”老教授抬眼，伸出双手，示意温念把脸往前凑，然后抬着她的下颌对到门外光线好的方向，看了好几眼，又巴拉巴拉眼皮，斟酌着接了下半句，“昨晚没睡好？”

温念比个大拇指。

老教授笑呵呵的点点头，“你的身体非常好，没有一点问题。”老教授顿了顿，似乎是为了表达确定的意思，“你是我见过的人里面，身体最好的人。”

温念很惊讶，看老教授这态度，她的身体不是一般的好。

平时老教授号脉，会就诊断出的症状挑一个讲一讲，今天温念没有症状，老教授就跟学生闲聊起来，变成了答疑课。

温念坐在第一排，左右的人都不认识，没找到班长，就摊开笔记本，把大家提问的问题记下来，写上教授的回答。

老教授的课座无虚席，很多都是别的班学生跑来蹭课，所以老教授的学生提问的格外殷切，不知道谁提到了灵芝的辨别方法，老教授很有兴趣，多讲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