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没有接,拿出一百块钱给张梅真,什么话都没说。
张梅真看着钱愣住,随即泪流满面。憋了两天的眼泪,再也忍不住。
她唯一的亲姑姑气的爷爷卧床不起,姑父一家搬走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只有温念一个外人,毫不犹豫的帮助她。
“谢谢!”张梅真倔强的擦干净脸,要去和外公搬动爷爷。
“你去叫人来帮忙吧。”温念拦住他们,“我先给张爷爷喂点水,你再叫个车,直接去市里。”
张梅真没想去市里,经过温念提醒才想起来去借车,心心念念终于有钱敢去医院了。
张梅真去借车,温念去厨房那碗装作从水缸里舀水,给张爷爷喂了一碗泉水。
老张头满面愁容的唉声叹气,直呼作孽。但是对其中的细节没多说,温念也没追问。
张爷爷和张奶奶两人一生没有亲生孩子,抱养了一儿一女,儿子死了,女儿嫁到外村,和张梅真多年都没有什么联系。
张梅真说她姑姑来打秋风是想钱想疯了,温念倒是觉得是因为这次的草帽生意。
温家村举全村之力编草帽,从乡里各个村子大张旗鼓收麦秆,再有因为卢卫国传出去的草帽价钱,没有人不会眼红。
即便一开始不相信,也会找人询问,眼红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