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学着马氏的样子弯腰割麦子,才割了一会就大脑充血头晕眼花腰背酸痛,直起身看一眼才割了不到两捆,旁边的马氏比她多了一倍不止。
“娘,我看有些人就知道偷懒,真当自己去过城里就是城里人了,连麦子都不会割了,真是笑掉大牙,看以后谁还会要你。”李九斤在温念前面,得意洋洋的嘲讽。
温家出了九个人,温老头和温老大在最前面,温老二、老大媳妇和马氏不相上下,然后是老五媳妇,老二媳妇和温念基本上在最后,但是老二媳妇开始的晚,算下来还是温念最慢。
温念站着休息一会,顺便观察别人是怎么割麦子,然后调整自己的用力方式,但是速度还是不能和做惯了农活的人比。
李九斤看温念不回话,可着劲的奚落她,惹得两边的村民也搭上话,你一句我一句聊的欢畅。
温念又尝试了半个多小时,被老二媳妇甩下五米多远,实在是受不了了,一把扔了镰刀。
“温念,你干啥,还不赶紧干活?”李九斤就像屁股上长了眼睛,只要温念一停或者直起腰,她就大声指责,“你在娘家住着又吃又喝,再不老实干活就把你赶出家门。”
“呵,你算老几。”温念忍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没好脾气的怼回去一句。
下午四点出门,这会还不到五点,太阳余温未消,地上的土坷垃又硬又硌脚,一不小心还会被麦茬戳到腿,她宁愿去杀丧尸都不想再弯着腰割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