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二点了点头说道:“恩,以后都是大工程咧,咱几个人帮不上忙,回去帮你爸呗,待在这里怪受罪的。刘局工钱没给少了吧?”
贾小川说道:“不少挺多,都是双工,师傅们挺高兴。”姜二听了点头,嘱咐着:“你记着告诉他们,探尺可不是随便用的,也别惦记着用探尺做啥生意,损阴德不说带害呢,一不小心就是牢狱之灾咧。”贾小川点着头说道:“我一会就去叮嘱。”
姜二冲贾小川挥了挥手说道:“去吧去吧,先在外边等一会,完了讷送你们去长途站。”贾小川听了没动地势,对姜二说道:“二兴叔,我可不可以不走,留下来,等着寻到了琅琊墓再走?”
姜二看了看杨易,对贾小川说道:“你留下来有个甚用咧?回去吧,省的你爸操心咧。”贾小川说道:“我爸说了,让我来了就是和二兴叔学本事,留在你身边他放心的很。”姜二失笑着说道:“在讷身边苦的很,也无聊的很,么个钱花,关键也么个你的朋友和你耍。”
贾小川嬉皮笑脸道:“不怕不怕,这些个都不怕,二兴叔,就昨儿个坐直升机,就够我一辈子吹嘘了,跟你身边不学本事都觉得牛气的很。”
姜二听了摇了摇头,感觉着贾小川性子直率的很,虽然眼下没有上进心,但是也藏不住坏心思,于是说道:“行,讷一会给你爸打个电话,他要是同意了,你先待几天,行了出去吧,叔和你大爷们有事聊。”贾小川听了,点着头欢喜的出去了。
没一会刘云水又走了进来,对姜二说道:“钱发下去了,按着半个月的工,每人三百,都是按双工发的。”姜二听了点了点头,又对众人说道:“司马琅琊墓势在必得,讷走不了眼,明天讷去把二林喊来,跟着讷去寻一趟石守忠家,你们就不要跟着讷了,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
杨易听了说道:”不行,我的跟着,我知道你这里肯定有事,别想甩了我。”姜二听了宽慰着杨易说道:“杨教授啊,和您儿说实话,这个石守忠一定知道些什么,讷偏开你们自己去,就是想和他聊透了,您儿跟着讷去,又得拉一帮子人,惹人家猜疑。”
杨易听了,说道:“我知道,明天就我一个跟你去,加上你说的那个啥来着二林?三个人不多吧?”姜二听了点了点头,杨易跟着去也好做个见证,只是今儿看着石守忠一家人的秉性,怕是火气烈性的主,弄出不必要的麻烦……。
大清早,杨易亲自开着车,赶往福兴居接上了姜二,又
去了三道坡接上了二林,杨易第一次见到二林,与见过几面的大林有几分相似,但是见着二林脑子似乎不太灵光,心里搞不清楚姜二,到底打的是什么鬼主意,在车上杨易告诉姜二,市里已经吩咐了下来,估计今天县里就会派人去和石家寨的村民,协商拆迁的事宜,姜二一再强调必须的告知村民,村下边有琅琊王的墓,拆迁是硬性条件,不然会引起很多的麻烦。杨易听了不解的问道:“那村民们会不会借此要挟咱们,不搬呢?”
姜二分析着说道:“假若现在不告诉村民,等人家搬走了咱开始挖掘琅琊墓,那村民们会感觉受了欺骗,肯定会回来闹事的。咱现在告知了村民,脚底下是座坟,在传言出去,住坟地上对人身体的总总不好,不适合村民长期居住,再用些风水学说让村民自动搬走了,就没有了往后的麻烦。”杨易觉得姜二想的周全不由的点头,同时佩服这姜二的聪明小点子。
不到半个小时,姜二三人来到了石家寨村,直接来到了旧时的祠堂,如今石守忠的家,石守忠的院门敞着,但是姜二任然拍打着街门,喊道:“有人吗?石叔在吗?有人吗?”
没一会正屋里出来了一个主,果然是昨天的老汉石守忠,石守忠瞟了姜二三人一眼,没言语,直径回了屋,姜二三人对视了一下,挪步走进了院里,这时那老汉又开了门说道:“别进来,就院里聊。”说着话搬出了几张凳子,又回了屋。姜二也不客气,喊着杨易坐了下来,二林没坐,杵在了姜二的身后,习惯了给姜二当保镖,有了几分金刚的神态。
没一会,那老汉一手提凿一手握锤又出了院,背朝着姜二几人,去了墙角的石料堆,“呯呯乓乓”的敲打了起来,接着不悦说道:“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姜二说道:“讷叫您一声老叔吧,老叔啊,您能和讷们学学咱石家寨村的事吗?”
那老头倔的很没有回答姜二的问题,继续的怼道:“你有事快说,别问这些扯的没边没际的事,讷忙的很。”
姜二见了,也不绕圈圈了,直接问道:“老叔,讷知道咱村底下是个墓,老叔您也一定知道。”
石守忠听了,愣了神,停下了手里的营生,手紧紧的握着锤子,站了起来朝姜二走来,二林连忙从姜二身后立到了姜二身边,以防着不测,石守忠盯着姜二不善的问道:“你刚才说了个甚?”
杨易瞧老汉着架势,连忙站了起来,往后晌了晌,姜二身边有二林,自然不害怕石守忠,坐在那淡定的说道:“老叔,讷知道咱村子地下有个墓,还是个王侯的墓,司马家族的千年古墓。”
石守忠听了,秃秃的脑门,崩出了青筋,咬牙切齿的冲姜二说道:“讷就知道你们这些个,不是好人,你们敢动老祖宗的墓,讷弄死你们。”
姜二连忙对石守忠说道:“老叔,老叔您儿息怒,您儿坐下来,咱仔细了聊,讷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石守忠此时只剩了一丝的清醒,盯着姜二,没有坐下来,又恶狠狠的说道:“你们说明白了,到底来石家寨要干甚?”
姜二瞧着石守忠是动了肝火,连忙说道:“老叔您儿能不能坐下啦,咱心平气和的谈谈?您看讷们像是个歹人吗?讷们真相动啥坏心思,还能和您儿唠这多的话吗?”石守忠听了,仔细端详着姜二和杨易,气劲儿没消,只是稍微的缓和了一下说道:“你们到底要干甚,快说,讷站着听。”
姜二看了看,思谋了一下,对石守忠说道:“老叔,讷叫姜二兴,城南福兴居的掌柜,您或许听说过讷,这位是国家文化厅派下来的杨教授,其实市里和县里,包括省里和国家都知道,咱村下边有个墓咧,千年的古墓。”石守忠被姜二这半真半假的话给唬了主,瞪着眼看着姜二,杨易听了没接话,想着姜二又要使什么诈,只听着下文。
姜二接着说道:“国家有政策,千年的墓是国宝,得保护起来,不能罗动,要不然秦皇的墓早就被掏咧,咱这个墓是一样的咧。”石守忠听了,紧握锤子的手稍微的松弛了一下。
姜二继续说道:“这次国家为啥派杨教授来咱石头村?是因为国家知道,咱祖宗的墓被灰八爷给盗了,所以国家才不得不把咱老祖宗的墓保护起来。”
石守忠刚放松的手,立马又握紧了锤子,说道:“不可能,不可能,讷家祖祖辈辈都守的紧,哪有人寻的到老祖宗的墓?你唬我!”
姜二略显无奈的说道:“老叔,没人寻的到,讷咋知道的咧?今天跟老叔交个实地,就是因为国家看着你们守不住祖宗的墓了,才派杨教授来的。”石守信看了杨易一样,杨易立马不停的点头,心里却在想:“这个姜二真能吹。”
石守忠还是不信,最后姜二说道:“老叔,这样吧,讷和你打个赌,您规劝着咱族的守墓人,顺顺利利让国家来考察咱祖宗的墓,假如祖宗的墓被盗了,您就让国家把墓保护起来,假如墓没被盗,您儿就用您儿手里的锤子,吓(打)烂讷的头,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