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二急忙劝解道:“老岗你别生气,不要在意这些,听讷的,先安排人送那师父回家,说点好听的,切记一定要送到了家。”贾邦国听着姜二这话里头是有事咧,也不争执,转身安排了刚才接人来的那后生,让开着皮卡车撵上去,安顿着一定要送回了家。等着车走了,贾邦国邀请着姜二进了自己住的那个屋,问道姜二:“二兴啊,这到底是咋回事?”
姜二心里有自己的盘算,但是不能明说了,打着马虎眼说道:“人家能看出是山精魍魉作怪,就比讷有本事咧,讷都看不出那大脚印是啥作怪咧。”
贾邦国听了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说道:“有本事也不能这样讹人(敲诈)咧,你说张口就两千,合着讷一个月啥也不挣咧。”
姜二宽慰着贾邦国说道:“么事么事,老岗啊,这有讷呢,虽然讷不知道这山精魍魉的本事,但总归是邪魔歪道,有辟邪符没啥问题。你就安心吧。等讷研究研究处理的方法,给老岗把这事彻底解决了。”
贾邦国听了自然是高兴,点起了烟抽了起来,说道:“岗信得过你咧
,要不然岗也不能牛气哄哄地,把刚才那讨吃猴顶对走了,他还给讷放话咧,家破人亡的诈唬岗,这就是岗出门在外,想着安分一点,搁在燕州?先扇他两b斗(耳光)出出气。”
姜二听了,轻微地摇了摇头,问道贾邦国:“老岗啊,刚才接那师父的人都有谁啊?喊来咱们聊聊。”
贾邦国听了,起身走到门口,撩起棉布门帘喊道:“小张!小张!过来一趟!”喊完了话,又返了回来对姜二说道:“还有个开车的小刘,刚才送人走了。”没一会儿从外边跑进了个小后生,那后生问道贾邦国:“贾头,啥事啊?”贾邦国一指姜二说道:“姜师父找你有事问咧。”
姜二连忙招呼那后生坐了下来,问道:“你们刚才下山寻师父,能把具体的经过说一遍吗?”
于是那后生把前后经过讲了一遍,两个人,开了车一路下了石头山,没往远了走,先去了石头村,找到村民就问,村里有没有大仙爷,或者算命和二宅师父,村民们都说石头村没有,得去村外边找,还指点着去北庄子街那里找,两个人本来打算去附近的村子再转转,这时候那个小个子就毛遂自荐说自己懂大仙爷,两个人为了省事,就把那小个子喊上了车,隐约还听得见附近村民喊着七子瞎求闹的话。后生讲述完了,贾邦国听了来气,吼着那后生说道:“你们两个能办点有尸首的事吗?他说是大仙爷就是啊?就这样,岗还咋指望你们办大事咧?”接着把后生一直骂出了屋。
姜二宽慰了贾邦国一会儿,问道贾邦国:“老岗,你刚才问那师父名字了吗?”
贾邦国做了这么多年的包工队,也是个有脑筋的人,又听姜二前后打听的事,心里多少明白点,这闹鬼的事是有人故意捣乱,不由得认为着会不会就是那个小个子捣的鬼,心里来气地说道:“啥师父不师父,岗看他就是个骗子,说姓赵,赵什么来着忘求了,说不定这事就是他捣的鬼,还是二兴聪明,让人跟着去他家,看岗整完了工程,再去处理他。”
姜二笑着摇了摇头,对贾邦国说道:“老岗啊,话不能这么说,这事玄乎的很,事情没弄明白了也不好说,你觉得以他的个头,没个梯子能上的了房顶?咱房前屋后的转,也寻不到个鞋印子,事没弄明白了,别冤枉了人家。”贾邦国一听,脑子突然不灵光了,是啊,那么高的房顶,周围有没有攀踏的地方,上房顶确实困难,心里又嘀咕起来,难道真的是那山精魍魉作祟?不由得又慌了神。
姜二又用贾邦国的大哥大给姜大生传呼留了言,晚上有事,不回店铺,不要挂念的消息。等到了司机回来,天已经稍黑,姜二详细询问了赵姓小个子的住址,又和贾邦国闲聊起了天,准备夜宿石头山,对山精魍魉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