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回事?”藤林旭不解,他可已经两天没见过白玄安,也从未让人去找过,“万宏,你批章程糊涂了?”
万宏心中警铃大作,才过四个时辰,就算是药物也并不会这么快发作,“昨晚王上碰过什么?”
他经万宏一提,竟然想不起昨晚详细发生过什么。也不是完全忘记,只是对某些事仅剩下模糊的印象,且越是回想越是模糊。
藤林旭的神色也不太好看,他会在无意中忘记了至关重要的事,这可是要命的。
“不必查,孤知道是谁。”见万宏神情凝重,藤林旭向他打包票,“她不会让孤死,也不是想池颖败。在她眼里顺从天命为人生第一要义,她想要定州城破。”
多年过去,浮心悦还是这副天理至高的样子。
“孤书信一封,你替孤送去梁州给风明易。”不管浮心悦还是否打算继续对自己动手,先杜绝了她的心思再说。
问题出在他管的后方,万宏为自己该如何向池颖交代烦恼,“王上不方便说名字?”
“池颖明白的,只需将孤的症状说了就好。”
当天夜里,不同地方来的三封信同时递到了三方势力的领头人手中。
池颖对芩州的来信无惊异之色,看完就撕了丢进篓子。白玄安她派人跟着不会有事,但这浮心悦有够烦人的。
身为伪王势力的虚假领导者,尹星在收到万宏的手抄信后坐在屋顶上喝酒。他本欲护尹家于乱世,不想他们将自己当作奔向富贵大道中央的绊脚石。
仍在摆弄星象的浮心悦没有读信,看了信后她会动摇。无论如何定州城必须破,南祇才能绝处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