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伤到了你的手,以后可不要哭。”
景寒年拿起一块莲子酥,薄唇弯起几分弧度。
“我才不会哭呢。”
女人的娇嗲声像是蚂蚁一般缓慢的爬在景寒年的身上,他不禁顿起一层鸡皮疙瘩,可他表明详装淡定什么也看不出。
沈晓然的视线看向了书架上的画,她大胆猜测景寒年很有可能是遇到了盛淮安,不然从来不会迟到的他今天来公司可比平日里整整迟到了两个小时。
除了盛淮安那个女人外,她想不到其他的人。
“寒年,我最近遇见了淮安了,不过她好像过的并不是太好。”
沈晓然看着景寒年试探道,可愣是没有从这个男人的表情上得到一点有用的线索。
“所以呢?”
“我想帮帮她。”
沈晓然继续说着。
景寒年抬起头,幽深的眸子印在沈晓然的瞳孔里,他放下手里还没有吃完的糕点,“你想怎么帮?”
“我记得淮安的画画的不错,不如让她来公司上班吧,她很有天赋的,我相信她一定可以成为公司最顶尖的画艺师的。”
景寒年没说话,视线却是落在面前的糕点上。
在沈晓然的再三肯三恳求和保证下,他这才点点头,“好,那就依你的话去做。”
沈晓然当即给了景寒年一个大大的拥抱,装作兴奋地样子,“寒年真的太谢谢你了,我帮淮安谢谢你。”
而此刻的盛淮安,才刚下公交车,就遇见了迎面走来的一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