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就好像……”说到这里,古一然急着想要打个形象的比喻,却一时间想不出贴切的词语来,急的抓耳挠腮。
“就好像是你老婆生病住院了,你不可能再随便的找个人做几天临时老婆,是这个意思吧?”冷冽轻轻的挑了挑眉梢,接口说道。
“呃……”古一然没想冷冽会做出如此毒舌的比喻,一时间愣愣的不知道该如何接口。
“这件事我也觉得不太对劲儿,你让盯着凌毅勋的兄弟多加留神,是狐狸总是会露出尾巴的。
而我们要做的,不过就是等待而已。
”冷冽神情严肃的吩咐道。
古一然得到指示便带着一众兄弟们离开了。
冷冽又在病房里待了一会儿,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如今能让冷冽心神不宁的,除了凌墨言还会有谁呢?难道凌墨言又有危险了吗?不过想想也不太对。
冷冽的两道剑眉紧紧的拧在一起,脸上一片凝重沉思之意。
这里是医院,是贺明城的医院,不用想也知道凌墨言的身边一定聚集了业务过硬的医护人员,她的伤情自然不会有恶化的可能。
那么……难不成是那些人又来了?很多时候,冷冽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的。
左右在病房里呆不下去了,冷冽便按铃招来护士,用轮椅托着他往凌墨言的病房走去。
与其在病房里心神不宁,还不如直接过去看看。
在六楼通往二楼的电梯里,冷冽的脑子里一直回想着贺明城的话——女人是用来疼用来哄的,你为什么总是欺负她呢?难道看着她生气难过你心里很爽吗?好吧冷冽承认,看着凌墨言生气难过,他心里更难受。
只是,冷冽发现自己真的好蠢。
每次都是他惹了凌墨言不高兴,然后看着凌墨言不高兴,他的心里的火气就更大,更加难听的话就这么冲口而出。
两个人用最难听最伤人的话语攻击着彼此,循环往复,每一次都吵到两个人精疲力尽才能罢休。
是他错了,他真的错了。
冷冽忽然有些感激那些黑衣人。
如果不是他们动手把自己送进了医院,自己就不可能因为贺明城的提醒而幡然醒悟。
冷冽承认,他之前对凌墨言的好,统统是压抑自己所有的脾气,刻意的讨好她包容她。
却没有真正的从心底里意识到自己的错处。
原来,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他就在用最伤人的武器一次又一次的攻击着最爱他的人,一次又一次的让那颗最爱他的心鲜血淋漓。
坐在轮椅上的冷冽一会儿绷紧了下颚一会儿又忽的舒展眉眼,脸上一会儿忧一会儿喜,所有的一切情绪最后终于变成了焦急万分。
一遍又一遍的催促着推着他的护士小姐,想通一切的冷冽恨不得长了翅膀立刻飞到凌墨言的面前。
“冷少,实在抱歉,我们院长交代了,您不可以激烈运动。
”护士顶着冷冽的压力依旧保持着原来的步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