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下官有一事相求……”刚得到允许的萧贤,在将门推开的那一刻,上前就是直接跪在了地上。但还不等他话说完,他的目光,也就落在了那坐卧在床榻之上的百里子画身上。
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受伤了么?不然的话,又为何会在这个时候躺着呢?这似乎,一点儿都不符合常理呢。
“太子殿下您这是……”萧贤本就是一个想知道什么的时候,就一定要知道的人。故而,也没有管自己的这个问题是否唐突还是怎么的,竟直接问了出来。
“受了一些小伤而已,不碍事。说吧,你来这里,所谓何事?”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百里子画可不相信,这萧贤是专门来看她的。更何况,在此之前,萧贤一进屋子的时候,就已经将自己的目的,给讲了出来。
“我……下官斗胆,恳请太子殿下,让我见一面昨天夜里的那个人……”萧贤迟疑了一会儿,但又见百里子画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他若是不说,岂不是显得自己是不太诚恳?连来有事儿找百里子画,都不敢说出事情的缘由……
“哦?你见他作甚?”百里子画挑眉,饶有兴致的,看着跪在她面前不远处地方的萧贤。
“实不相瞒,下官怀疑,他是下官遗失多年的哥哥。”对于百里子画,萧贤觉得,自己并没有那个必要,要将这件事情瞒住。毕竟,他可是还要靠着百里子画,才能见一面那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的呢!
“是么?既然如此,你便自己去确认一番吧。”百里子画对于萧贤这一句话,并没有感到太过于惊讶。毕竟,他与那假萧贤之间的关系,昨天夜里,她早就知道了一个大概。说起来,还真是多亏了,那假萧贤的一番话呢。
原本是将他们当做是重要犯人来看管的,也并不打算,让其他人去探望或者是什么的。但,念在这萧贤与那人有那么一丝血亲关系,又念在,萧贤,并没有欺骗或者隐瞒自己i的情况之下,百里子画破了一个例,竟同意了让萧贤自己去地牢里,与那假货见上一面。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到允许的萧贤,自然是欢喜得不得了。慌忙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谢太子殿下。”
若那人当真是他的哥哥的话,那么如此大恩大德,他说什么,也都要报答不是?
而且,他在当下这个城主的时候,也说过自己这一生,定要当一个清官!全心全意的去服务老百姓们。那有些错误犯下了,虽小,但也可以原谅。但那有些错误,一旦犯下,也就是永远,都不可能被原谅!那样的人,萧贤,也便会给予他相应的惩罚……
“去吧。”百里子画眯了眯眼,轻轻挥了挥手,示意萧贤自己下去。
而萧贤,在得到这一允许之后,又是一声道谢。而后则快速退了出去,直奔地牢。
“你若是听够了,就出来吧。”屋内,百里子画等到那边萧贤出去之后,这才扭了扭脖子上的筋骨,语气平缓,说道。
“看来,这受了一次伤,还将你的洞察力给弄灵敏一些了?”尉迟风轻笑。高大的身影,推门而入,直奔百里子画的面前。
“是么?多谢夸奖。”百里子画也不气,相反,她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哦?竟连脸皮,都厚了一些呢?”尉迟风轻笑,挑眉。步伐沉稳的,走到百里子画的身边,坐下。伸出手就要揉一揉百里子画的头。
好在,百里子画反应迅速。在尉迟风手即将触碰到她头的那一刻,一个巴掌拍了过去,直接将尉迟风刚举起的手给打落。并且同一时间,语气轻佻:“得了吧,你来做什么?”
被打手的尉迟风也不恼。继而不缓不慢的,拿出了早上的时候他放在一旁的玉肤膏盒子来:“你认为,一日抹一次,便能好得快么?”
“你……”又要上药?这……
“别动!又不是没给你上过药。”尉迟风不由分说的,又一次,将百里子画的双腿给控制住,防止她的双腿从自己的手中滑出。继而,拧开玉肤膏的盒子,沾了一些在手上……
“玉肤膏,果然是好东西。”当掀开百里子画裤角的时候,百里子画早些时候还红肿的大腿儿,也在这一日玉肤膏的作用之下,消了大半的红肿下去。现在,也仅仅只是还剩下那么一点儿红而已。坚持涂这玉肤膏的话,或许,过不了几日,也便会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