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到尉迟风与百里子画二人先后不一的下了这井后,段呈洺也自然不甘落后,也走到霄月与那黑衣侍卫男子的眼前,拽着那根绳子,纵身往井中一跃,整个人也就消失在了原地。
这整个过程,不过才几秒钟的时间而已。
更何况,他是直接上前抢过了绳子的,并没有正面的,与霄月和那黑衣侍卫男子打招呼什么的。
而这边已经下了井的尉迟风与百里子画,顺着那根绳子一直往井底下而去。
好在有先前从霄月手中拿过来的火折子可以照亮,否则的话,他们光靠黑衣侍卫男子手中的火折子照亮的话,是根本不够用的。
只是在二人悬挂在半空中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了这绳子的重量又加重了几分,就如同是有人挂了上来一样。走在前面的两人皆是不约而同的抬起头,顺着绳子的方向,看了上去。
果不其然,上面的果然是一个人的影子。
依照那个身形来看,那人似乎是段呈洺。
百里子画心中闪过几丝疑惑,倒是没想到,这段呈洺也会跟着下来。
不过既然人家已经下来了,在将他叫回去,似乎也有些不可能了。倒不如他们几人就搭一个伴儿,一路上也好有一个照应不是?
倒不是百里子画怕什么,而是在这完全不知情的井中,到底是有着什么东西,他们也不知道。所谓多一个人,不就是多一份照顾么?
百里子画与尉迟风仅仅只是停顿了一瞬间,紧接着也就继续沿着绳子往下滑行着。好在,这根绳子的长度,够长。
也不知道,黑衣侍卫身上到底是怎么带的,怎么她就丝毫没有看出来他身上,还带了这么长的一截绳子呢?看来,这有待她研究。
等她回去之后,就开始研究!
终于,在百里子画与尉迟风以及上方与他们保持着不远不近距离的段呈洺在同一根绳子上吊了十分钟的样子后,最底下的段呈洺也才终于脚上落了地。
果不其然,这口井的底下,是干枯的。没有一点儿水分的样子。
从在这口井还没有被开封的时候,尉迟风便已经猜到了一个大概。但出于一切事情都要自己亲自经历,以及看见的,才能够真正确定其好处与坏处。尉迟风在见到井底下的这一情况后,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意外或者是惊讶的样子。
“小心。”尉迟风伸出手,托着上方百里子画所要下来的手,扶着她的身子,让她的中心都落在自己的身上。十分小心翼翼的将她给拉了下来。
百里子画双脚落地的同时,也拿回了自己的手。同时举着火折子照着四周,观察这四周的情况。
这里若不是外面有一口井的话,恐怕她还真就以为自己是一不小心掉进了某一个坑里了呢。这四周的墙壁,都十分的干涸,一点儿水的影子都见不到的那种。
这也不对劲儿呀。
百里子画目光紧盯着这四周的岩壁,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
若是说这里是一口井的话,那么无论是经过多么长时间的尘封,这底下的水分怎么干涸,总不至于……
四周岩壁都干涸得裂开了口子吧?而且她们脚下的触感,便是那种硬邦邦,没有丝毫松软可言的感觉。一口井就算是在怎么干涸,在这井底深处,又怎么会连一点儿水分,都没有呢?
更何况,百里子画可是学过地理的!
她可是非常清楚的知道,在地底之下,应该有的,是水分!地下水,也是水分!
更何况,这里距离地表面,还有这么长的深度!若是说没有地下水,这又有些不太可能了吧?若是如此,那么也就只有一个说法了!
这口井的四周,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将地下水的水分给隔绝了!因为这样,这里的岩壁以及井底,才会得不到水分的滋养,变成如今这般。
那么,这口井的四周外边儿,又有着什么,将水分给挡住了呢?这倒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下来吧,你就这么吊在上面,难道不累么?”百里子画有些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儿,淡淡的看了一眼上方那抓着绳子一直没有下来的段呈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