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足有数百上千颗果树,不知为何就这样被毁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是这样”卢生嘀咕,“就这么毁了,岂不是可惜死大人,从断裂处的痕迹来看,这些树都是被人恶意砍倒的。”
宋慈自然知道这一点,“或许是这主人不想要了吧,否则,他人怎能随意砍掉”
“走吧,趁着时间还早,我等继续往县城赶去,争取在天黑之前找到客栈。”
小车继续往前开了出去,在摸黑的时候,终于停在了县城内,但是街上竟然夜不外出,似乎是有夜禁,不许百姓出来。
马车停到了一家客栈外面,众人也下了车进到内部开好两间房间,宋慈道柜的,不知为何这街上没有一个行人现在夜幕才刚刚到来,正是歇息的好时候。
掌柜的奇怪的看着众人,开了口,“诸位,你们不是这石榴县的人吧,我们这里夜禁已经一年了,晚上不许外出,南城的只能待在南城,北城的只能待在北城,不许随便走动,否则要被罚款。
“夜禁”宋慈道廷不是破除了这一规定么为什么还有这个规定这是谁定下的”
掌柜的道了这知县大人,还能有谁在这石榴县啊,他就是皇帝,没有人敢和他作对,否则还想不想活命了”
宋慈沉默了,这个石榴县恐怕又的让自己失望了,不把朝廷的规定放在眼里,估计这里冤案又不少。
开好房间,又叫了一些吃的回到屋中,秦小月道人,看来我们这下子又有得忙活了,这个知县大人,似乎又是一个贪官污吏。”
宋慈道地不属于临安管辖,天高皇帝远,几乎巡抚从不会前来查看,这也就导致了知县嚣张跋扈,不把朝廷规定放在眼里。”
“那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就要去调查他”
卢生哈哈一笑道月姑娘这是怎么了我们大人的身份就是调查贪官污吏的,既然都来了,怎能不管不问你说是不是
秦小月道我糊涂了,大人,那我们明日就去到这个衙门看看,看看这个知县究竟做了一些什么。”
宋慈道某正有此意。”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时,众人从床榻起来,洗漱完毕吃过食物,紧接着又行走在了大街上。
大白天,街头行人较多,与夜晚相比判若两然,众人走在街上,不断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只听得有人道了完了,据说啊,衙门马上就要出一个新规定,以后老百姓想要出现在街上,必须花银子办一个行走令,否则啊,可是要被抓走。
另外一个老人道怕啊,这衙门真是不得了了,老百姓走路都还要交钱,日后若是要办一点什么,又或者是开个摊位做买卖,那交的钱岂不是更多”
“可不是嘛,所以说,趁现在咱们还有些时间,赶紧搬到城外去,这个石榴县,看来是待不下去了。’
听得他们二人这声音时,宋慈走了过去,问道人家,你们说的可是事实走路也要交税,天底下还有这样的规定”
老人道啊是啊,这位公子,你不是本地人,咱们这个县城啊,除了要交这个税,还有其他许多的夜税,午税,空气税,雨税,太阳税,还有柴米油盐税,大大小小加起来,有十余种,光是一个月的税钱,都得一两银子。
宋慈道还有王法可讲老百姓收入本来就不高,要是都给了衙门,还吃些什么还想不想过日子了”
两个老人叹息,他们也是没得办法,要是去到城外,还得重新开辟土地,这荒郊野岭的,年纪又大了,这还怎么开荒啊。
他们坐在石头上,表情严峻的看着前方,以后的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有钱都还好说,没钱的日子,比死了都还遭罪。
公子,你可能还不知道,现在就连人死了也要交税,要是不给,衙门直接带人挖坟,许多刚下葬的老人都被挖走了,非常不容易。”
秦小月咒骂道个知县太不是东西了,他就不怕被皇上知道”
“皇上嘿嘿,皇上宋宁宗就是一个睁眼瞎,他能知道这事而且吧,人家知府大人和咱们知县可是一家人,所以说啊,这个知县现在没人敢惹,除非朝廷派人下来彻查此人。”
宋慈道;“老人家,你们不必着急搬走,宋某在这里向你保证,七日之内,一定要把这石榴县的县令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