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师心生感应,温柔地回看师哥,还是如十年前一样令她着迷。十年相思化成水,浸得药欢体软心柔,伸手拭掉师妹腮上泪,满腔爱意熏染,同坠爱河无法自拔。
在这一刻,没有了修仙,没有了敌人,药欢爱意如火,感觉再没有比看着师妹的娇颜更重要的事情!
他连有没有收回飞剑都不再关注,径自携着药师师离去,始终没有再看月不得和若尘诸人一眼。
“啊!我的情丝啊!”直到药欢诸人魔走得不见人影,月不得跳着脚痛呼,抓着仅到膝盖的眉毛泪眼婆娑,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至于嘛!不就是几根眉毛吗?”琮良小声嘀咕,没有逃脱月不得的耳朵,不由蹦得更高,指着琮良的鼻子骂他没良心。
看三人俱是一样的表情,月不得哭得更欢,他的能力全在两条寿眉上,那可是他保命的家什,现在让药欢祸祸去了一半,他的功力也跟着下降了一半,这损失怎么算?
“我会炼丹,恰巧会炼补损丹,给你补齐不就得了?”琮良撇撇嘴,他干架不行,炼丹可是华夏第一高手,这种小事自认手到擒来。
月不得反问:“你能补齐我的情丝?补不齐咋办?”
“补不齐我就给你炼一辈子的丹药。”琮良傲骄地回答。
月不得上上下下将琮良瞅得发毛,方才勉强应承下来,说道:“好,我暂时跟着你了,可不能拖沓啊。”
“还有,你们看小丫头快完蛋了,你们还不快快想办法救上一救?”月不得一直留意地便是瑞佼,他可是为了与瑞佼的打赌才强出头受损,可不能让瑞佼出事。
“我们连戈天用得什么兵器伤到瑞佼都不清楚,不能做到对症下药呀,只好把所有能用的丹药都给她吃了。现在实在没有什么好办法啊,”说起这事琮良便一脸羞赫,他一个炼丹师看不透戈天的出手甚为尴尬,望定月不得满含期待地问道,“不知您看没看出?”
“那牛魔的符器有古怪,我看着像极了一种阴魔的表现。对我族也有巨大威胁,绝对沾染不得,能对小丫头也起作用,实属罕见,我也不敢确定。”月不得搔搔脑袋,红眉一抖一抖的。
“可有什么方法能令她苏醒?”若尘询问。瑞佼出现,说明徐承志不会离得太远,他们全部走散便如无头苍蝇,太需要有人领头了。
“难办,这得问我的族长。”月不得挠头,他羞惭于阅历浅薄,自然出不得什么好主意。
三人立刻恳求一见月族族长,这事儿耽搁不得。
月不得再次挠头,不是他不带三人去见族长,实是他们族民行事风格独特,一俟有独立能力,便会被放逐,整个翠山任他游荡,连族长亦是,根本摸不清族长现在何处呢。
几人犯愁,可也总不能呆着不动,月不得将月前光喊下来,暂做向导,族长就是他爹,毕竟还有那么一丝亲情感应,朝着他认为族长会出现的地方行进,其实也就是瞎子踢键子,有没有?走一走!
满山的一溜,还真让他们瞅出一点异样的苗头。
首先是戈天的祭舞战部简直无处不在,幸亏月前光爬得高看得远,猿小够机伶,能躲则躲。
其次便是药欢合作的妖兽,每日里如疯了一般,由吞舌带领四处乱逛,有两次与若尘他们迎个对直却也当没有看到,该干嘛干嘛去,显然药欢和药师师两人妖的失踪对他们打击不是一般的大。
收获也有,仓木等上两天不见徐承志他们回归,也沉不住气,援兵源源不断地到来,结果与戈天祭舞相遇,双方大战多场却也各有损伤,战火几乎无处不在。
终于有一战部经过连场大战败退之际被若尘诸人截住,将小瑞佼交给带队的查莫提和亚文两人。
查莫提早已和亚文成就好事,如胶似漆,一刻也不愿分离,他们带得兵将太少,为亚文着想,不愿死战,便占据一处有利地势转攻为守,方才得到喘息机会。
月不得看到两人立刻眼露奇光,围着两人不停的转,直转得两人晕头晕脑,不明眼前老猿有何鬼心思。查莫提更是满腔怒火,看老猿小眼瞅亚文比瞅自己多得多,妒意上涌,拦在亚文前面一脸警惕。
“我看你二人天生奇像,简直是天作之合,别无他意。”月不得讪讪一笑,露着大白牙更是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