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志脸上黑线噌噌的上涨,为安小灯泡的心,只好温言向刀芷认错,这反而令刀芷更加慌乱,泪水流得更多,也不是说止就此止住的。只好抽咽着向小软茑道明是她有错在先,心里有愧才哭得。
小软茑犹疑良久,最后总算听了刀芷的言语,带着狐疑的神情再次退到角落,轻声数落并要徐承志永远记住一句话:不管什么原因,让女人哭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徐承志无力吐槽,低头表示受教,直接将小软茑无视,问刀芷为什么放戈天进族地,就不怕他将他们的族群出卖给那些贪婪的牛魔。
刀芷说,她让戈天发过誓,保证不会说出去。他们一齐去的祭舞只有戈天配有神奇的纳物袋,每次所抢物资都要放他那儿的。
由于戈天给的太多,刀芷一个人根本拿不了,才让戈天同来,也因此,一直被哥哥他们取笑。
徐承志的脸色要多黑就有多黑,那可都是他们华夏族的血汗!听别人在他面前谈论抢了他的东西然后怎么分配,别有一番滋味上心头。
刀芷赶紧转过这个话头说说与华美、的遭遇战,当然有一部分是她自己的猜测。
华美和出来调查,应该早已想好计策,分出少部战士扮作商队上路,以做诱饵。
戈天果然上当,刚刚动手便被华美和逮个正着,两部人马打个遭遇战,戈天损失惨重,他们祭舞人数比之华美各的战部少得不成比例,而华美和的战部打祭舞似乎颇有心得。
戈天打不过,只能领着祭舞们边打边退,华美和自然紧追不休,直把戈天一众祭舞追得四散而逃。而华美和只认准了戈天所在,双方缠战十多天,戈天的保命手段和器具几乎消耗一空。
那一战,祭舞学院的精英们屁滚尿流,方才明白祭舞学院助阵苏赤部落为何会铩羽而归,四十人的见习祭舞能活命的不过七八人。
刀芷早知华夏军的厉害,但当真正对敌才明白双方差距有多大。他们个人战力虽强,面对华美战部拧成的铁拳,立刻败个稀里哗啦。战场之上谁也顾不得谁,刀芷瞅个战隙躲进一片茂密树林之中,直到再不闻战斗声息才敢出来观察,对于后面的情况不太清楚。
后来,她又看到燮角部落的牛魔赶到,领头的便是山姆巴,因为鬼民与黎魔的关系,她只得再次躲避,只看到山姆巴追着战斗的痕迹急行,她很好奇,曾尾随在后察看看,却也不敢靠得太近,只远远地看到燮角牛魔真个与华夏的战部战成一团,最后还是燮角牛魔获胜了,他们的魔数至少是华夏战部的三四倍。
徐承志听着,心里焦急万分,不由将刀芷小手紧紧握住,连声催问华美和的情况。
“我看得并不真切,只隐约看到有两队华夏的战队突出燮角部落黎魔的重围,也没机会合并便分道急跑了。”
刀芷将自己知道的情况说完,担忧地看着徐承志苍白的脸色,反手拉着他的手劝慰道:“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看那两队战士像极你所说的华美和,战力强横的不像话,他们人数虽少却并不慌乱,始终聚在一起,行动起来就像一个人似的。”
“是了,定是华美和两战部,只有他们两人的战部纪律性才会这么强,你真得看到他们突出重围了?”
“嗯,我确定。”刀芷认真的回答,看到徐承志无比关心,心里升起浓浓的羡慕,想了想又道,“有一战部里裹挟着众多犬兽,顺着密林边缘的大山逃蹿,我不知会去向何方,另一战部却是顺着一条水流跑的,如果他们顺着这条水流跑的话,很有可能会跑进弱水下游,据说那里巫族的祖地。”
“巫族?”徐承志眉头拧成了麻花,巫可是挺神秘的物种,不期然的想起骑着扫巴,长得恶形恶状的尖下巴女巫。
刀芷挺不好意思的,她对巫族实在知之有限,祭舞学院中明文规定不得与巫接触,这更增添了巫的神秘性。
徐承志长叹两声,过去的时间太长,便是出点什么状况他也鞭长莫及,自思出了鬼民的祖地便要去寻弱水畔,寻不到华美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