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之前，她肯定会因为林雅阻止，而感到为难。但是现在，她多少已经开始对林雅有些怀疑了。

她想要看看，如果她极力把程雨欣留下，林雅会怎么做。

夜白霆听宁小西这么坚持，而且她是经理，的确有权让一个人进营销部，于是直接说道：“好了，宁小西是这次项目的功臣，这件事就当做是她立下这么大功劳的表彰吧。程雨欣今后就是营销部的职员了，你务必要好好对待工作，做你该做的事情，否则，你就辜负了宁经理的期望和帮助了。”

程雨欣立即回答：“是夜副总，我一定努力工作，回报宁经理。”

林雅握着钢笔的手兀自收紧，咬了咬唇，她脸色微微有些难看。也不知道是因为夜白霆帮着宁小西说话，而不看她的面子，还是因为那句“宁经理。”

“好了，说完这个，既然运营权拿下来了，那么公司接下来就该投入大量的香水生产了。”夜白霆说着看向宁小西：“宁经理，那款香水是你研制出来的，所有生产的工序就由你亲自监督吧。”

“是夜副总！”

会议结束后，宁小西看着几乎所有人都离开了，她本想跟林雅说上几句，但林雅没有看她一眼，直接走了出去。

这还是第一次，她对她这么冷淡。

宁小西皱了皱眉，难道，她所看到的一向对她亲密，优雅的样子，都是假象？

难道，程雨欣说的，都是真的？而不是误会。

可是，如果是这样，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她始终没有想明白。

回到部长办公室，林雅猛地将手里的钢笔和文件夹摔在地上。

身后跟着进来的肖婷刚才在会议室都看到了，只不过她只是一个小助理，连林雅作为部长，还有夜白霆的表妹，都没有办法让程雨欣离开公司。

她知道，自己人微言轻，说什么也是没有用的，所以在会议上，她并未发言。

她捡起地上的钢笔和文件夹，然后上前，安慰林雅：“林部长，不用动怒，宁小西现在只是一时得意，你放心，她高兴不了多久的。”

“你什么意思？她现在都是经理了，你没看到夜副总压根就没把我的话放在眼里？”林雅说到这里，就气愤地脸色涨红，“没想到，从今天开始，她居然成了我的上司！”

林雅冷哼一声，很是不悦。

宁小西，你的确有点本事，是我小瞧了你。

猛地想到什么，她一拍桌子，吓了肖婷一跳：“你昨天不是说，你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等着宁小西在众人面前出丑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天肖婷告诉她，她在香水里面动了手脚，可是宁小西却依旧拿下了运营权。

这个肖婷，真是成事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