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林雅把手机放在一边，然后冷冷地扔了一句，就起身，走到窗口的位置去了。

她总是站在那儿，看着窗外，但是具体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肖婷也一样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但她可以看出来的是，林雅内心绝对不像她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相反，她比所有人都要深沉，可怕。其实，就算她不对宁小西做什么，她知道，林雅也一定不会看着她好过的。

因为她喜欢夜白霆，这一个理由，就足以解释一切。

“林部长，难道你不担心吗？自从那天宁小西带着整个营销部的人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回来后，她们就每天钻进实验室，难道她们是找到香精了吗？还是说，她们是从别的公司买了一点，暂时用来做实验用的？”

肖婷本以为，把香精都给垄断了，让宁小西买不到，她一定会退缩的。

可没想到这几天，都没有听到营销部的人说没有香精的问题，她早就开始有些怀疑了。

林雅回头，看向肖婷，语气显得有些急：“难道她们已经研发出香水了？甚至是找到了香精供货商？不然怎么可能听不到他们为此着急？”

林雅也对此有些担心，担心她是不是已经研发出了香水。

“应该不会吧，我已经断了所有的货源啊，他们根本不可能买到的。”肖婷想了下说：“跟别的公司应该不可能吧？夜氏怎么可能会跟别家公司采购一些香精，这要是传出去，带来一些负面消息或者不良影响，夜副总自然也不愿意啊。”

林雅觉得肖婷说的有道理，不过，宁小西最近的确反常，每天都待在实验室，而且家里也每天在书房跟夜白霆在一起，她就算想知道她在干什么，但也不方便过问太多。

“你想办法去找个人问问，对了，那个程雨欣不能找。”林雅吩咐肖婷道：“你把这件事问清楚了以后，最好想办法把那个程雨欣给弄出去。”

之前，在凌风集团的时候，她曾经让程雨欣去做过一件事，那就是让她害的宁小西受伤，然后没办法参加活动。

不过她没想到，后面这个程雨欣居然站出来帮宁小西说话了，她还担心会不会把她给说出来。

当时躲过了一回，却不曾想，这个程雨欣现在居然会出现在夜氏，也不知道是谁找的她，万一她留在夜氏的话，对她来说就是个定时炸弹。

“程雨欣？为什么？”肖婷不认识这个人，自然不明白林雅的用意。

林雅什么也没说，而是回头，继续站在窗口的位置，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没有要跟她解释的意思。

见她不说话，肖婷只好说道：“好的，那我知道怎么做了，不过对于打探宁小西的事情，我觉得那个韩青是不会跟我说的，她向来自诩清高，独来独往的，不过我可以找另外一个跟宁小西一起研发香水的人，这人就是刘娜。”

“你最好旁敲侧击的试探一下，别太明显了，否则让宁小西怀疑到你的头上，对你不是什么好事。”林雅提醒她，语气淡淡地，但脸上的表情有些阴沉。

从办公室出来，肖婷想了又想，问韩青不行，程雨欣她不熟，不知道底细，也不行，宁小西更加不可能。那么只能去问刘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