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凑到宁小西耳边，用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这对你太不公平了，我要告诉他们这个方案是你的灵感，这个部长也应该由你来当，让你做我的下属，这也太不合适了。”

“不要说，小雅，我们只要回到夜氏就可以了，至于谁是谁的下属，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还分这么清楚吗？”宁小西看到林雅这么替她着想，很是欣慰。

即使她只是一个普通员工的职位，即使做林雅的下属，她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只要在夜氏，能每天跟夜白霆一起上下班，这就够了。

她也从来就没想过要在夜氏当什么高一点的职位什么的，不然她也不会跑到凌风去实习了。

由夜白霆介绍给白凤珍，故意骗她说是表弟的林中祥，自从上一次于静的事情过后，就一直安安稳稳待在百丰集团工作。

不过，这一切都是表面的，背地里，凌墨琛经常跟林中祥见面，林中祥也偶尔会给他汇报关于百丰的情况。

今天，是林中祥在百丰集团休假的日子，但他并没有休息，而是来到凌风集团，跟凌墨琛汇报一些工作。

除了在百丰集团低调行事，做好本职工作之外，不时地跟凌墨琛汇报这些也是他的工作范围。

坐在总经理办公室，林中祥喝着咖啡，跟凌墨琛汇报：“凌总，百丰集团自从创办以来，一直都是白凤珍的舅舅李国梁在打理，基本上的事务也都由李国梁说了算，不过这段时间，听说是因为跟夜氏有所合作，所以白凤珍才经常到公司来。但事实上，她在管理方面一窍不通。”

“没错，她的确对管理公司一窍不通，就连最基本的合作需要注意的事项都不懂。”凌墨琛很认同这一点，不光是对白凤珍本人的了解，还是在上一次的签合同事情上面，他都非常清楚这一点。

两家公司合同签订，最基本要做的是让律师过目，看看各个条例有没有对公司不利的，但白凤珍那天并没有带上律师，也没有让秘书把合同交给律师检查一遍。

而是在看到他的第一秒开始，就全程跟他在说私人恩怨，还有过去的事情，最后草率的签了合同。

这一步，对凌墨琛来说，在后期的计划里，也是非常重要的。

“她舅舅，李什么？”凌墨琛想到什么，问林中祥。

“凌总，叫李国梁。”

凌墨琛颔首，“李国梁的为人如何？”

“听说他这个人很强势。”

林中祥因为多少被白凤珍所忌惮，怕他是凌墨琛的人，所以只是在普通的职位就职，对李国梁的了解目前为止并不多。

“很强势？”凌墨琛挑眉，站起身，来回踱步了几圈，像是在思索什么。接着，他边走边说：“这么说，李国梁跟白凤珍的性格差不多，都很强势。”

“没错，看得出来，这个白凤珍的性格的确也很强势。”

凌墨琛像是捕捉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似的，脸上浮出一抹有些狡黠的笑：“很好。”

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凌总，您为什么觉得很好？这对我们的计划有什么帮助吗？”林中祥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