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的回答是:“你家人一直在找你。”
他就知道,她现在能和他谈的话题只有这个,他不愿回话。
林诗怡问他:“你准备这样躲到什么时候?”
他不知道,甚至害怕想起,但她却一直在提醒他:“要躲到周瑾瑜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吗?”
他条件反射的叫:“你别说了。”
“你爸爸生病了你知道吗?”
他眼里掠过一阵惊慌,不管怎样,爸爸一直是他心里最敬重的人。
林诗怡开始问他:“你不觉得自己失职吗?你现在是家里最大的支柱,却扔下老人孕妇在家,你没想过他们有多受委屈,就顾着自己的感受对吗?”
他开始发现自己那么不堪,无言以对。
她告诉他:“在我眼里,男人是应该能忍着眼泪,吞下苦水顶起一个家的。可你连隐忍都做不到。”
周瑾瑜是对的,林诗怡的每句话都会说进李正宇的心里,他害怕成为林诗怡瞧不起的那种男人,只是,那么矛盾,他的隐忍换来的是她越走越远。
他开始面对现实:“你再也不会回到我身边了对吗?”
“想过周瑾瑜吗?她说只要我回头她就把孩子打了,只为了不给你找麻烦,她都把自己委屈成什么样了?她凭什么给你的冲动买单?你要让一个女人委屈自己来成全你吗?”
这些道理他都懂,是的,如果这样连他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这让他想起一句话:自己做的事,跪着也要把它做完。只是为什么他会做了那么糊涂的事?只是为了报复她吗?
他懊恼到肠子都悔青了,说:“如果早知结果是这样的,我根本就不该去计较事实是什么,现在我才知道,什么是事实根本不重要,你做了什么都好,只要不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