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自然是一点也是不心虚，面色如常，甚至有点疑惑的样子。像是听不懂小左再说什么。

当然，桃夭自然知道自己不见得瞒得过小左，小左既然是内门的弟子，还是颇得允若信赖，自然不会是不聪明的。

随即桃夭就好像是恍然大悟一样。

“你是觉得我没有安好心？”

桃夭故意让自己表现出一种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但是有随即表现出自己对人情世故的探查。

天真本就是这个年纪该有的，但是自己世故就是源自于自己一开始就展现了了解方家外门的信息还有自己原本的身份，乞丐最是看人眼色。

小左固然聪明，但是面对桃夭，还是不行的。

只是小左还是不肯说。

小左停下了脚步，看着桃夭说道。

“你还是不要问的为好。方家内门之事，岂是你外门家眷所能知道猜测的。桃小姑娘，你是聪明的，是知道有事情说得有些事情说不得的。夜长老的事情，我也不好说。你只需记得夜长老招惹不得。你可是知道了？”

实话说，小左还是蛮喜欢这个桃夭的，长相漂亮可爱，人又是挺聪明的。自然不希望桃夭做什么将来要命的事的。

小左轻轻拍了拍桃夭的肩膀。

“我知道了。多谢！”

桃夭的表情略带失落，不是假的失落，是真的失落。因为自己想要知道事情都没有打探到。

桃夭也是自然看出小左一开始是对自己怀疑的，最后还是相信了自己。

其实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子怀疑自己的，就算是自己是雪之城的人，自己也不会因为知道方家的一些机密而对方家做什么。

自己自认又不是什么卑劣至极的小人。方家也不是恶贯满盈的恶人需得人人诛杀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