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问题，女人不禁抬头轻笑，将手里的书放在一边，用着z国语缓缓回答：“我当然知道，因为那是我记忆中的事。”

一双眸子里写满了精明，证实着她的不简单。

当然，令司晨翊更加惊诧的是这女人回答的语言。

注意到了那本英文原装小说，所以他问这个问题时用的是英语，可这个女人回答的竟然是z国语！

她是z国人？况且她知道自己听得懂z国语，或者她压根儿就知道自己是z国人！

司晨翊现在用的身份一直是夜君，而夜君的真实身份在道上向来神秘，即便他近些年高调的不少，可知道他真正国籍的人寥寥无几。

毕竟他的产业在日本，对外的些许线索指向的也都是日本，从未流露过关于他是z国人的一星半点。

所以说眼前这女人知道他的身份，难道真的因为是二十三年前那件事么？

“你没必要来怀疑我。”女人依旧轻笑：“当年救你就算是举手之劳，虽然人都会变，但小时候的我好像是挺善心的，关于这件事的记忆还是记得些许。”

“我是被你手下的那个日本女人找到的，在这之前我甚至都快忘了自己当年舍命救过人，不过你放心，我不是来讹你的，毕竟当初我又不是为了让你报恩才救得你。”

说到这里，女人的语气一直淡淡的，即便是司晨翊也很难从她身上瞧出什么破绽。

“所以呢，你想做什么？”

如果真是个单纯好心而不要报酬的姑娘，那她为什么还留在据点不肯离开？？

此时此刻，司晨翊的语气渐渐收起了锋芒。

这个女人保守的太死了，他无法通过单纯的观察就能看透她在想些什么，当然，他也有八九分的程度可以确定，眼前的人确实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

即便她变得太多了，尤其是那连他都无法看透的城府。

警惕司晨翊还是有留一些的，能有这般城府，还能有这般气场，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

至少不会像北川香子所查到的那些资料一样，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身份。

“不做什么。”女人笑笑：“只是觉得你这个人挺无情的，我不用你报恩，可你倒是好，要把我这个恩人大半夜的赶出去？难道找个客房让我休息一晚都不行？”

虽然话语字字间尖锐，但她的语气却依旧平淡如水，嘴角间还挂着那抹让人难以摸透的微笑。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司晨翊再赶那才是真的忘恩负义。

他叹了口气，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或许这女人确实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只是，她彻底的变了。

下意识告诉他，这个女人的目的绝对不简单，不像是那句淡淡的语气所说的，她根本不在乎的报恩。

“你到底是谁。”许久之后，他缓缓问到。

不同于之前，这一次他用的是z国语。

女人莞尔一笑：“我在z国的名字是纪雨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