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今天这些乱七八糟的麻烦,又何尝不是她当初的不小心所导致的呢?
小心使得万年船,这句话倒也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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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栾熙寒离开会场,隐去身份赶到目的地时已经是半小时后了,好巧不巧,她瞧见了caesar身边某个哭红了眼眶的小萝莉。
“sara怎么来了?”栾熙寒不禁问到。
今晚这种场合她来了不是添乱?再看看她那副泪眼朦胧的模样,发生了什么事儿还用说吗?!
泪眼朦胧的小萝莉,脸上似乎挂满了委屈,可事实上呢?她有什么可委屈的?
被一个陌生的f国男人欺骗,口口声声说着去报仇,回来却带了一身的狼狈和肚子里莫名其妙来的孩子,死活不肯打掉,呵,好不好笑?
固执,也该有个限度。
栾熙寒叹了口气,终究有些看不下去sara的委屈模样,本想去劝劝,却在一瞬之间,一把利刃横在她面前将她拦住。
“这事轮不到你插手!那群残党的真正面目,让她自己好好看清楚!”
caesar并未改变他视线的焦距,蓝眸中的凉意展露无疑,望着哭哑嗓子的sara,态度毫不退让。
同时,他右手握着的西洋剑反手指向栾熙寒。
她微微皱眉,只好退后两步。
呵,她究竟有多久没见过caesar这般愤怒了?即便是上次在帕克公爵府,他也没有愤怒到这般瘆人的地步。
一瞬间,房间内有些幽静,显得sara的哭声格外明显。
“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我自己不会看吗?我的所有事你都要管!所有事你都要干涉!我究竟有没有我自己的自由?!”
不是大声的宣泄,而是低声的啜泣。
是啊,她太懂得自己父亲的性子了,越是固执倔强硬碰硬,反而得不到好果子吃。
可若是她肯认错服软,再撒个娇,只要态度足够诚恳,caesar一般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瞎闹。
只是这次有些不一样。
“有时间在这里无用的聒噪,还不如用冷水洗洗你的脑袋,或许还能清醒一点。”
caesar冷嗤一声,强硬的态度并没有因为她这套服软而改变丝毫,进了内间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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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熙寒叹了口气,终究是坐在了sara旁边与她谈谈心。
“我知道你不愿听这些教训,可事实就是这样。”
“你可以跟他犟下去,多久都可以,因为那是你的自由,没人可以管得住你的抉择。”
“只是,你救得了你想救得人吗?你在意的人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押到这里,难不成你觉得caesar会仁慈到留他的命?!”
“你现在要做的不是跟caesar置气,而是想办法让他改变决策。”
尽管,这很难很难
说到这里的时候,栾熙寒帮她擦了擦哭肿的眼睛:“若是平常,你哭一哭就算了,可现在这种场面,越哭,只会让人觉得你更加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