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了rphinenc的解药,但是想彻底戒掉,就必须经历一段艰难。
说是解药,无非就是缓解瘾性的药物罢了,勉强能压抑一些瘾性带来的痛苦,真正要戒,栾熙寒得靠自己的意志。
她不想把这一面展现在孩子们面前,所以她打算戒掉再回z国。
只不过,这条路万般艰难。
“我,好疼”她死咬着牙,虚弱的吐出这几个字。
虽然药物已经压制住了一部分疼痛,但剩下一部分照样不好熬!
“抱歉,我没办法帮你。”司晨翊叹了口气,心疼的同时却也无奈。
她必须熬过这一关,而她能依靠的也只有自己。
“我知道。”栾熙寒靠在枕边,额间的虚汗一滴滴留下打湿了枕巾:“可是我真的好难受!”
那种感觉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哪怕是她也近乎虚脱!
“要喝点水么?”司晨翊轻声问到。
他能帮到的也只有照顾和陪伴了。
“不用了”栾熙寒将手放在他的手心里,静静感受着那种温热的安全感。
rphinenc确实可怕,不得不承认,栾熙寒忽然间特别特别佩服那几个硬骨头,他们是如何熬过这种苦痛的?
更何况他们连药物带来的缓解效果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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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一个小时后,那种痛苦的感觉才慢慢消散,栾熙寒总算是熬过了第一波。
“感觉快死了,真的”她软绵绵的爬了起来,揉了揉疼到发酸的太阳穴。
不过这倒是个好的开头,至少她咬牙坚持下来了不是吗?
忽然,她似是想起了什么:“说起来,caesar这段时间去哪儿了?好像从他放我自由开始就再没出现过。”
司晨翊翻书的动作猛然顿住了。
“他不是要继承王位了么?估计在忙皇室那边的事吧,怎么,你还能想他了不成?别忘了rphinenc的痛苦是谁带给你的。”
潜意识里,他其实并不希望栾熙寒认caesar这个父亲,说不出为什么。
“不是,我只是好奇。”她匆忙的解释着。
“再说了,他毕竟都放我走了,再去责怪那么多也没用,反正六年前我来y国就欠了他不少,这段折磨就当还债咯。”
这些话说的倒是轻松,之前她忍受折磨的时候怎么不见得这么简单啊?
司晨翊其实挺难想象她知道那段往事后会是什么态度,她还会将caesar当做长辈来敬重吗?
只是他并不希望栾熙寒知道,不仅仅是因为和caesar的约定,更多的缘故是怕她受到刺激,怕她一时无法接受。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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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hinenc的注射忽然就断了,所以这段时间瘾性叫嚣的很严重,发作时间都是没有规律的,甚至有时候栾熙寒夜里睡得正香,结果却被一阵酸麻给强行逼醒了过来。
但是还好,发作的强度倒是一次比一次要低了,配合药物的压制渐渐地让她足以忍受。
差不多受了三个星期的折磨,她终于成功了!彻彻底底的戒掉了这个危险的诱惑!
顺带一提,这段时间因为乱七八糟的煎熬她常常没胃口下饭,因此倒是瘦下来不少,上称竟然没过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