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内就会继承吧,再拖对他而言反而不好。”说完,司晨翊又开始无奈的看台词。
其实caesar三十年前就有实力继承王位了,只是一拖再拖拖到了现在。
至于原因么?无非就是他为了那所谓的王位放弃了亲生女儿,心口因此压了一块石头,搬不走,就始终不愿面对。
像帕克公爵这一类的敌人,他也是从六年前开始才有闲工夫清除的。
“白瑶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吗?”栾熙寒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台词本问到。
她请杀手要杀自己的账还没算清呢!
“你怎么知道我在盯着?”司晨翊稍愣了一下。
虽然答应过江颂不会对白瑶动手,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自从咖啡馆事出了之后他就一直有安排亲信在总统府卧底。
“猜的。”栾熙寒轻笑了一下,然后就开起了玩笑:“不管什么事你都瞒不过我的,我还知道你乱开过什么老婆无感偷吃不敢的玩笑!”
“这个你都知道?”司晨翊有些无语,这不是在皇城的时候他跟大哥开的玩笑吗?
真的只是玩笑!!!
“怎么,背着我开这种玩笑很有成就感吗?”她不禁撇撇嘴:“要不是我姐姐偶然告诉我的,我还真不知道呢。”
忽然,电话的响声打断了两人的闲聊。
司晨翊缓缓听着,眉头不禁皱起,神色有些严肃。
“知道了,继续盯着。”匆匆交代完,他挂掉电话转拨给了另一个人。
只是对方似乎有些忙,电话的嘟嘟声响了很久都无人接听。
无奈他只好作罢,转头跟栾熙寒缓缓解释着:“司家大院很长一段时间无人看守,所以方才失窃了,指使人盗窃的应该是白瑶,不过没有证据。”
“啊?”栾熙寒愣了愣:“她去司家大院偷什么?”
那儿也没什么好东西给她偷吧?
“她想要我手里的一样证据。”司晨翊瞬间反应了过来:“不过她应该不知道我六年前就搬出司家大院了,这次她扑了个空。”
那样证据,恐怕就是三十年前往事的事实。
白瑶不可能无缘无故知道这些,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江颂的告知。
可这个时候他却切断了自己的所有联系方式?呵,他打算做什么?
他不该不知道那些往事如果在公众面前被撕开会造成什么影响什么后果!他打算直面自己和caesar的怒火吗?
真是色令智昏,白瑶疯了,他也跟着疯了?!
“什么证据啊?”栾熙寒不禁问到:“难不成是白瑶的什么把柄?你什么时候还搜集过这种证据了?”
司晨翊皱了皱眉,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这段时间我们最好待在帝都,别在华南多留,我怕那边会发生大事。”
至于剩下戏份最多两天就拍完了,赶一点的话一天拍完最好。
“能有什么大事?白瑶再怎么样也不能翻天吧?”
没那么夸张的吧?她好歹是政界的公众人物,连个小朋友都认识的总统夫人!
找人盗窃这么招摇的事情发生一次已经很有风险了,做多了她不怕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