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熙寒情绪这才算稳了些,端着香槟坐在沙发角落里独自品着。
就算得到了这样一个解释,她心里多少还有些不好受。
就好像,自己在他心里真的不是太重要,不属于可有可无,却也不是非她不可。
“关于这件事你不用再劝我了,我和白瑶一直是敌人的立场,不会改变。”
司晨翊勾了勾唇,如她所愿,并没有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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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舞池,在场的大多数人都停止了舞步,愣在原地看着场地中间的那两人。
包括李振国,他是完完全全被气到咬牙切齿。
他不管白瑶私下里和多少男人勾搭,但是!她勾搭男人是不是得有个度?勾搭到宴会上来了?而且还是他在场的宴会!
然而他已经忘了,到底是谁先一步带着异性在场地跳舞的。
舞池中央。
“你不够认真。”江颂轻飘飘的说道。
“那么先生以为,怎样才算认真?”白瑶依旧微笑着。
他倒是一本正经的解释:“至少你现在是在同我跳舞,而不是同总统阁下对么?所以你望着他那么久,我不高兴了怎么办?”
白瑶倒是被他这些话逗乐了,轻笑出声:“这说明你也没认真在跳舞,你在观察我?”
江颂:“偶然注意到的而已。”
“呵。”白瑶扬了扬唇角:“你应该看得明白,我在利用你。”
男人怔了一下,倒是没想到她会坦白。
“那又如何?你觉得我怕李家的报复?还是怕总统阁下?”江颂这话很嚣张,而且声音没有刻意放低,一些耳朵尖的人已经听到了。
“你疯了?!”白瑶咬了咬牙,他嚣张到这种地步?
放眼整个z国,势力完全不怕得罪总统的人除了凌家司家这一脉,不会再有其他人。
这么嚣张,完全是对李振国宣战。
“怎么,你怕了?”
“那倒没有。”她敢约一个陌生男人跳舞,自然不怕李振国找她麻烦。
作为一国总统,是他约别的女人在先,那她也可以约别的男人不是?这样才公平。
而周围的人越积越多,渐渐的已经把整个舞池围住,李振国的面子让他再也忍不下去,直接叫人关掉了舞曲。
不过在这之前,舞池中的两人已经出来了。
白瑶脸色有些差,因为出来之前,江颂跟她说了一段话。
“第一夫人,看上去很风光,可坐上这个位置有多苦多痛只有你自己知道,放下仇恨吧,不要把你父亲的死横加在无辜人的头上,那样你失去的不仅仅是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还有本属于你的人生。”
当时白瑶愣在了原地:“你是谁!”
一个上流社会的陌生的面孔,不仅敢得罪李家和总统,还知道她藏在心底六年的秘密,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鄙人姓江,单名一个颂。”江颂勾了勾唇,说完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