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熙寒环着胸笑了笑：“我怎么知道，只能告诉你，她还活着，但活的和死人没什么区别。”

她只是个帮忙跑腿送戒指的人，又怎么会知道路羽柠在想什么？更何况，她现在一肚子火都没消呢，就算知道也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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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嘲讽来嘲讽去，搞得司晨翊有些尴尬。

听到栾熙寒说路羽柠还活着时，其实他也愣了一下。

虽然六年前从吕琳音口中听到些线索，但在一番调查后却查不到任何消息，渐渐地，他便认为是假消息。

可现在看来路羽柠竟然真的活着！

最后，实在受不了场面的尴尬，司晨翊有些无语：“你们两个还要吵多久？”

好吧，他的立场确实有些尴尬，帮谁都不是，也不好帮。

栾熙寒最后说了一句：“她是个可怜的女人，虽然她没跟我聊过，但我懂，将戒指丢给你，无非就是想彻底甩清和你多年前的关系。”

说完，她便没心思吵了，去吧台点了杯烈酒，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缓缓品着，这六年她口味早变了，普通的鸡尾酒哪有烈酒来的痛快。

想起路羽柠，那个女人的经历，确实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来的。

没错，她还活着，作为一个机器在caesar那边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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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司晨翊坐到了她的正对面：“还没说找我什么事。”

栾熙寒依旧喝着烈酒：“没什么好聊的，心情全没了。”

一下车就被袭击，换做谁心情就都郁闷，更何况还是个熟人。

“你也别怪耀阳，这六年发生了挺多的，情绪激动也是没想到你会出现在帝都。”

她皱了皱眉：“所以，见面直接先打跟我一架？这就是他情绪激动的方式？”

这也不算啥，好歹是个男人，打不过还叫帮手算个什么？如果是光明正大的一对一，没有司晨翊那颗子弹，她一定会让慕耀阳知道，什么叫做先动手的代价！

忽然，司晨翊说到：“还记得六年前，你从付醉梦生跑出去后被一群小混混捉了么？”

栾熙寒很不想承认，真的。

那是她一辈子，不，两辈子中最窝囊的一次！不就是几个底层的流氓混混，自己竟然险些就要被他们玷污！

“怎么？”被提起窝囊事，她有些不高兴。

司晨翊皱了皱眉，神色变得认真起来：“你走后我帮你查清楚了，那群人是白瑶指派的。”

白瑶？

栾熙寒喝酒的动作愣了一下。

所以说，指使那群混混的人，是她昔日的好友么？

“有证据么？”

白家倒后，两人的关系早就淡了，栾熙寒虽然有意外，但却没有被背叛而痛心的感觉了。

当然，报仇之前她至少得了解事情的真相，还有白瑶的动机。

司晨翊去吧台倒了一杯威士忌：“那几个混混快死完了，唯独那个老大还活着，人我一直扣着呢，不信你可以亲自去审问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