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归玩笑，司晨翊的语气忽然认真了起来：“你打算一直在caesar那边效命么？为什么？”

栾熙寒皱了皱眉：“一辈子给人效命？那多傻，我只是在还清我欠他的而已。”

没有caesar，就没有六年后的栾熙寒，单靠自己，她根本无法成长到这个地步。

“作为l，你还给caesar的任务可不少。”

这倒是事实，近六年来有80%左右的任务都是她做的，倒是让晚霞、黑玫瑰他们轻松了不少。

“我欠他的其实挺多的。”不仅仅是这些年的培养，还有六年前的收留。

虽然到现在为止，栾熙寒还不知道caesar为什么会对自己照顾有加，但她是个懂得感恩的人，至少自己得还清欠他的全部。

忽然间，他的语气变得尖刃起来：“所以，你打算从我这偷芯片，当做报恩还给他？”

她反应还算快，将话圆了回去：“我有说要偷芯片么？而且我也没必要做多余的事，只要将他安排的任务完成就行，我的目标，是乐家老先生手里的一本影集。”

司晨翊皱了皱眉：“仅仅是一本影集，caesar要来做什么？”

好吧，看起来他显然是不信栾熙寒的话。

她耸耸肩：“我也不知道那本影集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和乐老先生交流了几次之后，我发现他也对那本影集很重视，估计真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那好吧，这个我可以帮你。”

“不需要，一本影集而已，我还搞不到手吗？”

司晨翊眸子暗了一下，忽然间，他也有些好奇这本影集了，虽然他并不想抢走栾熙寒的‘猎物’，但没办法，他更想了解到这本影集里的秘密。

“行，那你加油。”他笑了笑，面上虽然答应了不插手，但私下里，他抢先一步将影集搞到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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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熙寒去吧台点了杯酒，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了。

在司晨翊面前，她果然还是做不到伪装，就像个跳梁小丑一般，估计早被他看穿了。

他不揭穿，无非是给自己留些面子罢了，同时啊，也希望她能放弃这个任务，他可以既往不咎。

可栾熙寒是个有原则的人，至少在还清恩情之前，她做不到背叛caesar。

不知何时，司晨翊做到了她身侧“”“你昨天不是让我帮忙查萧筱潇的事么，现在查清了，想听么？”

“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