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讲呢?这个事早就已经漏在人家面前了,文字也让人家抄了。
事情已经摆在这里,就算掩盖也没有任何的用,还不如全方位的信任,而且这上面,完全构不成一个绝对的文字,自己都琢磨不清楚的事情,还不如交给对方,说不定能够换回来个答案。
而且自己发自心底里面的也觉得有些迷糊,这样的文字,究竟是怎么过来的,完全想不通,根本看不明白,其中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程序。
寒玉骨深沉的点了点头,没推辞,将那文字放在袖子之中,面容也根本无法掩盖自身的迷茫。
苏白然都是露出了个信任的笑容,“不要着急,如此一般的文字,看起来着实是有些许的奇妙,有时间找不到头绪也是正常的。”
“嗯。”
如此一般的文字找不到头绪,那才是正常的逻辑,根本不清楚,有没有什么相近的,完全找不到任何变化的痕迹,甚至有很多,就像随心所欲瞄上去的。
苏白然送着人出门,自己孤单的站在门口,闪闪的点了点头,倒是随口叹了一口气,缓慢的往回走着,光扫视着周围。
站在沉寂的屋舍门口,苏白然高高的挑起了眉毛,将自己的裤脚子卷了起来。
膝盖上所印下来,有一些发白的痕迹,仔细的抹过去,那其中的纹路跟着毯子上面,所印出来的有些相似。
只是自己膝盖上所倒映出来的文字,早就已经没办法分辨的出来,上面所写的完成题到底是什么知识面前可以看得出来,似乎有一部分看着上面的有些相似。
苏白然感觉这上面所显露出来的字,同时加以自己粗糙的推断,估计自己膝盖上印出来的就是上面的那一个。
毕竟整个的文字体系没有任何的相似,全部都是站在了根本话说可能出现其他的类型。
如此一般的文字,似乎每个都是独自创造出来的,无法联想,而自己膝盖上这个虽然只露出了大半,可以明确认出来的,但明显跟其中一个有着极其相似的印象。
“这说的究竟是什么?”
苏白然自己是怎么也琢磨不明白,轻轻的挠着头,将自己的烦恼压了下来,深深地望了眼,沉重地关上了那扇木门。
自己,不,苏白然,究竟是在什么样的状况之下,把膝盖引出了这样的一个疤痕?
罚跪?
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还是很有可能的,甚至说基本是自己能想象出来唯一的路线了,其他的若是更改的话,很难想得出来是怎么样用一个方法录音在膝盖上。
只是究竟在什么地方,能够拥有这样的文字,并且明显是在地面一般的位置,难道说在地上刻印着同样相等的痕迹。
苏家?
苏白然作为家里根本不重要的大小姐,之前的生命之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算自己用心去别的地方,估计也找不到其他的路线。
更不用说跪在地面上,留下独特的痕迹,估计也就只有……是在自己的家中。
可是苏家?
究竟是哪来的这样的地面,用来跪下去的呢?
应该是说哪里来的这样的一个文字,如果真的是有接触的话,这样的商品,难道还不会被换成利益吗?留在家里来做什么?
而又到底是谁带过来的,能够做出如此一般的物件,在家里面应当有一个地位吧,若只是随便的一个仆人,还不至于可以更换到地面,并且刻上自己家族文字这样的重要性吧。
奇怪啊。
苏白然怎么都想不明白,却感觉到了些莫名的恐惧,深深的缠绕出了自己的脚踝,一丝一毫的口气,就像是植物的根,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脚腕子,怎么也没办法,给自身松快的余地。
好生的令人恐惧。
看不见摸不着,却丝丝毫毫联系,到了一起自己无法克制,却早已经走入到了陷阱之中,想要躲避,却原来早已在其中留下了自身的影子。
她双手抱紧了自己的手臂,茫然地望着那一片蔚蓝的天空,却无法在那其中寻找到自己的倒影,却如同一片孤单的花瓣,随着飓风而徘徊。
无有依靠,只有自己在那天空之中被席卷。
何其的可怜,却做不到任何其他的挣扎。
她无法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