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混蛋!”
望着自己队伍出现这样的惨状,忍无可忍的b队终于拿出自己的杀手锏,火箭炮。虽然子弹宝贵,但是已经气昏了脑袋的b队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对准傅白竹所在的天台发射了一发火箭炮。
傅白竹在感受到火力减弱的瞬间,站起来,将捆起来的一群炸弹丢向对面,随后直接从天台上跳了下去。
所以她因此摔死,或者摔残了吗?
并没有,她的手抓住,三楼的房间的水管,经受她全部重量的水管发出一阵闷响,整个水管也随之变形,往下拉了不少。但是运气好,还是承受住了,她没有掉下去。
也几乎是同一刻,巨大的爆炸声从天台上发出,大量烟尘落在她的头上,让她不停的咳嗽起来,但是好在没有收到实质性的伤害。随后又是一次又一次的爆炸声,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她就不再去看了。转而注意自己的身下,在确认了下一个水管的位置后,松手,让自己整个人掉下去,在自己的身体即将越过的水管的时候,再一次抓住。
用这样大胆而危险的方式,她从天台一直落在了一楼,原本的超级团地,在围剿她的途中,不知不觉中已然减员一半,而她到目前为之除了脸上沾满了尘埃之外,并没有收到什么伤。
“她在这里,开枪,开枪!”
原本还在挖石块的人们,听到窗外有声响立刻跑到外面,而他们正好看到了傅白竹已经安全的落到一楼并且朝着另外一件房间奔去。他们对着那个娇小的背影,没有什么怜爱之心,直接就是一阵开枪。
虽然在一阵
乱扫中,偶尔有一辆枪击中了她,但是大部分子弹都打空,只能眼睁睁的望着她钻进另外一栋楼之中,
剩下的人也全部集合起来朝着傅白竹所在的地方进军,他们折了很多人,但是却也让她们的行动更加谨慎,枪法更加的精准,同时也更加难对付。
这一边傅白竹的剿灭战还在继续,另外一边,虽然人数没有这边这么多,但是战况依旧激烈。
阿暖,这个学校唯一幸存者,依靠着自己的警觉,躲开了b队的火力包围,拖着几乎要破碎的身体,爬进了p城,幸运与不幸与同在。
不幸的是,她陷入了团队内战,α队正在与a队叛徒交战。她又陷入了危险之中,但幸运的是,激烈的交火导致没有人注意到她,几乎是没有阻碍的进入了p城。能够如此轻松的进来,也多亏这两方人相互攻击,将注意力完全移开。
但,此时,她却笑不出来了。她的生命正在消逝,就算不去看血量,她也能够清楚的感觉自己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但她不能踏入交火的区域,因为这会暴露自己,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但是如果不进入的话,那么她又怎能找到维持自己的生命的药呢?
她靠在墙角,大口的踹着粗气。豆大的汗珠就像是流水一般从她的额头上流下,一张脸变得苍白,紧握住枪的右手,还在颤抖,丝丝血水从嘴角流出。
看起来糟糕透了,不是吗?
透过黑漆漆的窗户,反射着的自己。她脸上出现了一丝自嘲。
像是看不下去自己如此的模样,她一只手按在墙上,用力的压下颤抖的右手,强忍着里面谷歌轰轰作响的痛感,让自己站了起来,深吸冷气一口。刺痛透过肺部传到神经,痛的让她汗水直流。
但,必须忍受,她像是正常人行走一步,感觉犹如刀割。
但依旧扶着墙,一瘸一拐的朝着大门走去,她已经没有力气翻窗了。脸上露出勉强的笑,像是不认输一般。
但其实,只是拼命忍耐着不断咯咯作响的骨骼传来的疼痛就已经用尽全力了,她的伤势十分严重,不仅仅是外伤,就连内脏都在战斗中破碎,而内脏破碎的疼痛并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有止痛药的情况还好,但如果没有,那么带来的痛苦,可以让人发疯。
“可恶!”
好不容易阿暖来到了门前,但是大门却是锁住的,阿暖皱了皱眉头,取过铁丝,穿过钥匙扣打算直接弄开锁芯,但是凭着现在阿暖的身体她实在做不到如此精密的事情,整弄了半天依旧没有弄好,她捏紧拳头,朝着大门狠狠砸了下去,眼中满是不敢心。
“可恶!可恶!可恶!”
她咬着牙,耳边竖起,听着枪声,决定许久之后,举起还在颤抖的右手,对着门锁的位置,开火。在打完整整一个弹夹之后,她再次推了推门,这一次没有费多少力气,便将大门推开,喜出望外的她不小心摔到地上,但是已经无关紧要。
一进入房间,她就开始四处寻找,寻找着药品,很幸运在类似厨房的地方,找到了一瓶饮料。
就在她满心欢喜的打包的时候,她不知道,她的枪身已经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他从交火的中心移开,将注意力集中到阿暖所在的房间,并且慢慢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