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满的动作很快,在后门被打开的瞬间,手中的透明屏障已经呈现,尽管没有赶上矢巴被攻击的瞬间,但是却成功为他挡住了子弹,也因此没有让他立刻变成了一具木箱。
砰砰
火舌从漆黑的枪管中伸出,舔舔着尉满甘甜的鲜血。屏障在无数子弹下,岌岌可危起来,虽然目前还能坚持,但是上面已经出现了非常明显的裂痕,其中一辆发子
弹已经成功的透过屏障打到了尉满的身上。让他的伤口不断的流出鲜血,全力支撑屏障的尉满哪里来的力量举枪反击,仅仅是坚持不破裂就已经用尽全力了。
但是幸好,他们是三人,人数多的好处自然是在面对苦难的时候,可以相互帮助。
尉满没有办法开枪还击不代表其他人没有办法,尽管阿暖是最后一个从震惊中庆幸过来的,但是已经是经过正规培训过的人,在失神的几秒之后,便瞬间了解了自己应该去做什么。
在反映过来过之后,阿暖的身体没有犹豫拿着手中的ak接对着傅白竹一阵狂扫。
阿暖等人有尉满的屏障还可以支撑一下,但是傅白竹有什么?
他什么都没有,在阿暖对着他举起枪的时候,非常果断的重新退了回去。与此同时一丝黑色的烟雾从傅白竹的房间内冒了出来,显然在他行动之前他已经丢下了烟雾弹,保证自己的后路。
看到如此阿暖她们也不得不放弃继续追击,阿暖架枪时不时对着教室的大门点射几下,而尉满则抱着矢巴进入另外一个房间。等到两人都进入之后,阿暖才边打边退,也一起退入了那个房间。
此时的矢巴脑袋鲜血依旧止不停,而他也彻底失去意识晕死过去。尉满尝试在他的脑袋上缠上绷带,但是原本神奇无比的绷带却像是失去了神力一般,变成了一叠普通的绷带,根本没有作用,哪怕是止血的最基础的1功能也做不到,鲜血还是不要钱的从他的脑袋上流出。
尽管才认识几个小时而已,但是作为一个名义上短暂的伙伴,看到如此场景还是让阿暖不舒服,就连一向微笑的尉满,在此时也终于在不再笑了,这份不舒服也许并不是为了矢巴,更多的是为了自己。
毕竟谁不希望在自己生命垂危之际能有一人可以救下自己。
砰!
尉满对着自己的手臂开了一枪,随后拿出缠在矢巴手中的绷带缠到自己的手臂上,不一会手臂上的伤口变愈合起来,子弹也被新生的肌肉排挤出去。
看起来这些神奇的治疗用品并没有失效,只是它们也有它们的极限,在超过极限之外的伤势,它们也显得爱莫能助。
光芒慢慢覆盖在矢巴的身上,这份光芒奈粉十分熟悉,不仅是奈粉,只要是身为局内的人,都不会对这光芒感到陌生,只是每次升起这份光芒的时候都会让人有一种兔死狐孤的感觉。
阿暖的眼睛有些微红,尉满从矢巴的箱子中取过一把左轮,轻轻的放在上面,随后眯着眼睛,露出笑脸望向傅白竹所在的教室方式。死去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着,这是成功者的游戏,只有一名胜利者,至于失败者都是一些不值一提的东西。
就像是矢巴,就像是自己,也就像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