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说的，她何尝不懂。

颜夕心痛的是仙也有无奈、无助的时候。

她知道在行为上冲撞了凌霄，跪在地上，请罪道：“师父，弟子出言不逊，师父说的这些道理颜夕何尝不知，难道就没有两全之策吗？”

“若有两全就不会两难了，你修为还浅，有这样的领悟实属不易这次回圣域，为师准你带上绿芸，这也是当初为师给出的承诺，只要她活着。”

到了这一刻，颜夕才知凌霄的用心良苦。

昙紫有说过凌霄早该升仙，迟迟不去，只是不想被束缚、不想陷入两难之中，这次设计了大阵，虽把阵眼放在了绿芸上边。

实则也是救了他。

他用了自由、责任换取了绿芸的命。

她却这般指责

“师父，弟子错了，弟子想的太少，没想过师父的付出和牺牲，请师父责罚颜夕。”如此一来，颜夕请旨降罚。

凌霄将她扶起，宠溺的一笑。

“其实你说的对，众生平等，为师对你隐瞒亦是不对，让你心存困扰和失望，要罚为师也得自罚。”

“那弟子陪着师父，一起共罚。”

说罢，两人默契笑着。

不远处看着和好如初的师徒两，浮生、昙紫也算是轻松了，想来经过这事后，颜夕修仙之路，会更为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