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名首领说道:“纵然如此,也不能说明青蛇宗和此事毫无关系,说不定高家此举,就是青蛇宗授意的。”
花衣男心中:我¥%¥……
接下来他们一行人便召集人手,很快拉起了三百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奔向城西高家。
这一幕让路上的人看的一脸的疑惑,搞不清楚这些人又发了什么疯,印花盟不打了?改去别的地方了?又或者是出了什么事?
但随后传来的消息,让他们一惊,接着就跟了上去,打算去瞧个究竟。
看热闹好像最是吸引人,为此连命都可以不要。
而此刻的高家,对此还一无所知,往常什么样,现在依然是什么样,直到六大首领率人站到门前,高家才知晓出事了。
刹那间从高家涌出上百人,围墙上更是出现了张弓搭箭的弓箭手,只要一声令下,便能让六大势力的人死伤无数。
不过谁也没有率先动手。
不动手还能谈,一旦动手,事情就将不可挽回。
高实诚在府中仆人的言语下很快就来到了门外,高充亦在此中。
看着六大势力的人马,高充面容古怪,这一幕似曾相识,昨日在印花盟也是这样,只是不过一夜的时间,就换到自己门前来,就如昨梦一般。
高实诚道:“诸位带这么多人前来,不知有何指教?”
“我等是为印花盟的事情而来。”花衣男欲要戴罪立功,便率先说道:“我问你你,昨晚你家的人在哪?”
高实诚脸色一沉,“不说清缘由,上来便横加指责,这就是你们的行事作风?若是如此,那你们就试试,看看我高家是不是印花盟那般软弱可欺。”
花衣男神色一滞,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一个答复,他犹豫片刻,便说道:“昨晚我们的人尽数身死,而他们是因为喝了毒酒才死,这酒,是你们高家送的。”
“一派胡言,我家岂会做那种事,这样对我家有何好处?”高充怒气一生,便立时回道,想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朝他家泼脏水,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高实诚也道:“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讲,你们如此说,有何凭证?”
花衣男说道:“幸好老天有眼,不让你们的奸计得逞,我们有几个弟兄活了下来,他们可以作证。”
高实诚冷冷一笑,“你们的人?”
花衣男眉头皱起,“怎么,你觉得是我们有意让他们说的,好以此赖你高家?”
高实诚并未言语,倒是高充说道:“你觉得呢?人是你们的人,你们想让他们怎么说都可以,难道他们还敢不说?想要泼脏水,也得用点高明的手段才行,不然只会贻笑大方。”
花衣男气急,心想这他娘的还不讲理了是吧。
接着就有手下上前来,在他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他眼前一亮,道:“我们的人死在印花盟,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你们只要派人去查一查就知道真假。”
高实诚眼睛一眯,道:“不用了,各位前来,想必确有此事,只是不知哪里出现了误会,只要解释清楚就行。”
花衣男点点头,说道:“昨晚送酒的人,是一个外号叫张屠夫和他的手下所为,而起这伙人,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张屠夫应该是你高家的人,是不是?”
高充沉声道:“是,昨晚我让他留在印花盟,但可没让他送什么酒。”
花衣男道:“送没送不是你说了算,现在让他出来,是真是假,一问便知。”
高充道:“他现在人在印花盟,如何出来?”
花衣男道:“是不在,还是不敢?”
“你……”高充目露凶光,随即说道:“刘实,张屠夫等人就在印花盟,你去把他们叫来,也好让这些人死心。”
刘实答应一声,便转身快步前方印花盟。
其余人在安安静静的等在原地,谁也没有说话。
花衣男双手抱在胸前,老神在在。
他也不怕那叫刘实的人一去不回或者是搬救兵,自家的人死了,是铁一般的事实,做不得假。
此番来这,就是为了讨个说法,要是高家动手,就说他们作贼心虚,那么动起手来,也就没有顾忌,届时再将青蛇宗拉进来,拼着鱼死网破的代价,也要灭了高家。
一个时辰的时间缓缓而过,刘实的身影再度出现,站在高充身前说道:“少爷,人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高充满眼惊讶,“怎么会不见了,你有没有好好的找?”
刘实道:“四周我都找了,人也问过了,就是不见他们……”
说到这,他左右看了看,似是有些犹豫不决。
高充眉头一皱,沉声道:“直说。”
刘实道:“我回来的时候有人曾说昨晚见过他们,当时他们行色匆匆,好像要出城,而且好还抱着很多银子。”
高充心一沉,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花衣男爆喝道:“高实诚,事实摆在面前,你还有何好说的?那几个人准是畏罪潜逃了,你们高家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先是毒害我的手下,接着又给了盘缠让他们跑,。”
“且慢。”高实诚抬了抬手,“这件事并非我高家所为,充儿也绝对不会做这等事情。”
“你说不会就不会,你算老几?”
“那么我们如此做,除了得罪你们之外,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这件事应该问你啊,得了好处不藏着掖着,难道要到处说?”
“你这可就是胡搅蛮缠了。”
“狗屁的胡搅蛮缠,事实已经摆在面前,再清楚不过,你们还要狡辩!?”
花衣男抬手往前一指,身后众人齐齐上前,杀气腾腾。
高充朗声道:“我说了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至于他们为何送酒给你们,我也毫不知情。”
只是没人再听他的解释。
张屠夫送酒之后率人跑路,从此远走高飞,多么简单明了的事实,何需再多说。
高实诚脸色阴沉,也未言语。
两方人马刀剑出鞘,虎视眈眈的看着对方,谁也没有动手,场面一时焦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