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晨吓得瞪大了眼睛，他权衡再三，不顾还在行驶的车子，立马要开门跳车，可何钦手疾眼快，一下子从副驾驶扑来将他按住逮捕。

……

“为什么走的这么急？”审讯室里，卫明开玩笑一般看着对面灰头土脸的石晨。

“我想去泰国玩几天散散心。”

卫明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石晨还嘴硬。

“那看见我们的同事，你就这么害怕吗？还想跳车，我们又不是鬼。”

石晨不说话了。

一旁的方婷敲了敲桌子：“报告已经出了，死者静初夏右手指甲里发现的皮肤组织和你的dna是完全吻合的，现在我们完全可以断定，你就是杀害静初夏的凶手，石晨先生，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将以故意杀人罪的罪名起诉你。当然你有权请律师为你辩护。”

“你知道报告一出来，你就跑不掉，所以你才想出国吧？”卫明微笑着拿出了手机，接着说道：“是不是觉得很不甘心，不过你想开点，在你妻子用你的身份证订下这一张飞往墨西哥的机票的时候，我们就已经通知机场了，就算你到了机场也是跑不掉的。

是你杀死的静初夏，你要哄她开心，要买很多的名牌给她，所以你亏空了公款，但是她反而用这一点威胁你，让你和你的妻子离婚让她上位，接着你们就产生了争执，之后就杀了她，是这样的吧？”卫明看着石晨，冷静地说着自己的推论。

石晨咬着牙，单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其实你很后悔杀她。”卫明啧啧了两声：“从你的表情，我知道你很喜欢死者……”

卫明看了一眼石晨身后的意识体，其实这一点倒不是卫明从表情动作看出来的，而是从意识体里感受到了那一份情绪。

“那么既然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她，又为什么会杀了她呢？完全可以有一个更好的处理方法的。”

“我没有。”石晨自我保护般地在下意识地进行否认，这是他的本能为了防止自己情绪崩溃而做出的反应。

“你杀了她。”卫明指着石晨的脸，毫不留情地说着这个事实：“你半夜勾引她到了后巷，看见旁边没有人，就捂住她的嘴巴，让她窒息而亡。”

卫明重述着案发当时的情况，石晨的语气这下子更加坚定：“我没有！”

他在逃避，到了现在依然在逃避，不敢面对那个事实。

卫明根本不让石晨歇口气，继续鄙视着他道：“你有，你有且有计划有预谋，故意杀死的静初夏。”

终于石晨再也忍受不了，他终于爆发了：“我没想过要杀她！一切的一切都是她逼我的！”

方婷赶紧在纸上写下了记录。

卫明松了一口气，喝了一口桌子上的茶水，接着伸出了手，示意石晨继续说下去。

石晨的眼中有些迷茫，他仿佛失去了一切力气，瘫在座椅上，看着天花板，陷入了回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