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姐缓了好久才缓上气来，但脸上已是老泪纵横。

“警官，你说我弟弟成植物人了？”

“只是有这个可能，他在饭店吃饭的时候失足从楼梯上掉了下来，晕倒了过去，我们推断他的失足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为之，因为从医生的报告来看，黄毅的后脑遭受的撞击，更像是钝器所伤，我们现在怀疑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

“谋杀，谋杀……”大姐喃喃起来，突然崩溃：“我的弟娃啊，早就告诉你不要出去惹是生非，惹是生非，你就不听，就要去打架……”

大姐哭天喊地，又引来不少人的注意。

眼看短时间大姐无法恢复情绪，卫明想了会儿，只好把一旁看起来比较冷静的二姐拉到一旁。

“女士，因为我们现在怀疑黄毅的这件事情是一场谋杀，是凶手所作所为，所以我们现在需要你能够配合一下，请问你能够提供任何有用的线索吗？”

二姐虽然有些难过，但明显更加理智，吸了吸鼻子，问道：“线索？指的是什么？”

“就比如黄毅之前有没有和人有过冲突，结仇这类的。”

“这种，实在是太多了……”二姐面露一些难色：“因为就像我大姐刚才说的，我们这个弟弟一直在外面惹是生非，很爱打架……”

“那么最近的呢？有没有那种最近的仇人，仇恨大到要想杀了你弟弟一样的。”

“最近的仇人……”二姐想了一会儿，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实话实说，我弟弟近一段时间倒是没怎么惹祸……不过有一件事情，我也不知道到底算不算。”

“你说说。”

二姐犹豫了一下，最终说了下去：“就是我弟弟他前段时间说是找到个项目，和他一个很好的朋友打算合伙投资，可最后没想到钱被骗了，两个人的钱都搭了进去，然后两个人就吵了起来，还打了一架绝交了。”

卫明听到这里皱了皱眉头，接着问道：“那这个朋友叫做什么你知道吗？”

“他叫宋进，我还见过。”二姐说道。

接下来卫明又再了解了一些别的，可是没有获得什么有用的线索，便让二姐回去了。

二姐回去之后，几个姐妹之间又开始为自己弟弟不幸的遭遇默默地哭了起来。

卫明等人此时也没有再打扰，离开了医院。

离开医院后，何钦看着卫明问道：“现在看来，黄毅的事情就是一场蓄意谋杀，可是听医生的话，他很很大的几率成为植物人，那么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他成了植物人，那背后的凶手也就被隐瞒了。”

卫明看着远方，略微思考了一下，没有回答，忽然问道：“刚才我们在的饭店，二楼是包间吧？”

何钦听到这里顿了一下，接着点头说道：“是，之前汪局本来就想帮我们定楼上的包间的。”

卫明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那看来黄毅应该就是在二楼的哪个包间里，不然他也不会下楼，现在我需要你们去查一查，当时他确切在哪个包间，以及包间里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