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出门的时候,夏清也想要跟着,但最终,还是在牧九的好说歹说之下,留下了别墅等消息。
牧九和田原赶到的时候,韩魁已经开始审赵大洋。
“交代了吗?”牧九问。
韩魁回答道:“死鸭子嘴硬,一个字不说,要不动向刑吧?”
韩魁是在赵大洋正和合同的大爷们下棋的时候,把他抓住的。
考虑到在外面审,会惊动一些围观的人。
所以,韩魁借助了最近的警署,所以,刑具一应俱全。
那赵大洋,在听到韩魁说动刑的时候,还真的抬眼看了看摆在旁边架子上的刑具。
牧九看到,赵大洋的脸上闪过一抹惧怕之后,又故意装作镇定。
牧九走到赵大洋的面前说:“赵大洋,男,35岁,有一个一女,女儿十岁,就读于某路小学四年级,儿子五岁,正在某某童年幼儿园,上大班。
妻子黄美丽,靠跑保险,挣点钱贴补家用。”
听牧九说完这些,赵大洋的脸上再也掩饰不住慌张,他开口问道你是这么知道这些的?你到底是什么人?想要敢什么?”
牧九笑了笑说:“你不需要知道我是什么人?反正,我能随便征用警署的审讯室,我抓人警署的人都不敢过问,你自己想想吧,可以尽可能的往大了想。”
赵大洋仍然假装镇定的说:“你就是天王老子,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我又没找你惹你,你总不能滥杀无辜吧?”
牧九没有理会赵大洋的话,他继续说道:“赵大洋,无业,租住在某某街某某号,生活来源主要是拆迁补助款,和靠拉黑活挣来的一些钱。
而今天,用碰瓷掩饰,抓走了一个女孩,然后逃至最近的岔路,辗转经过自己名下唯一的一处房产,也就是一所待拆迁的房产,后从后门,开车把人转移走。”
这时候罗坤走了进来,跟牧九说了几句话之后,又出去了。
罗坤出去后,牧九继续说:“就在刚刚,从你的车的后备箱里,搜出的毛发,已经查验,属于被你抓走的女孩。”
听到这里,赵大洋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开口道:“那女的不是我抓的,我只是让他们从我的房子过了一下,然后给他们用了一下车而已。”
“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交不交代,自己看着办吧。”
牧九那正义凛然的霸气,让赵大洋为之一振,他心想:“别真是什么大人物,自己本来就没有做什么?顶多是收了点钱而已,交代了不至于是什么大罪,不交代,那抓人的黑锅,没准就得我来背了。”
想到这,赵大洋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说:“罢了罢了,既然你们都查到了,我就都说了吧,但是首先声明啊,我真的没参与。
说完,还不放心的补充问道:“那个,我交代了,算不算是做了贡献,然后不追究我责任啊?”
听了赵大洋的话,牧九怒斥:“你哪那么多废话?机会只给你这一次啊?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气势压人啊,赵大洋没有底气地回答:“说,说,我说不就得了吗?记着坦白从宽啊,你们答应的。”
说完,赵大洋整理了一下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