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啊,家里还有位卧病在床的老母亲等着钱救命呢,就在那酒楼门前哭着求着,被那掌柜的打了一顿,被过路的百姓看到,就把事告贺某的衙门去了。”
谢无琊也听了一路,听到这,急于知道结果,见贺明珠停了下来,他忙问:“你怎么判?”
斐骋邻虽然没说话,但他也和谢无琊一样,急于知道贺明珠的判决结果。
贺明珠却不答反问:“若是谢将军,会这么判?”
谢无琊想也不想,直言说道:“当然是让掌柜的继续聘用他,唔,还得让那那个掌柜的多给他一些月钱。”
斐骋邻却皱了眉,虽然理智上,他并不赞同谢无琊的说法,但怜悯使然,他也不是很反对就是了,不过,贺明珠显然不是那么判的。
若是贺明珠当初是这么判的,那张姓小贩如今又怎么会在路边煎饼为生?
果然,贺明珠闻言,脚下步子忽然就停了,他看着谢无琊,摇头笑了笑,语气诚恳的说:“谢将军是个好人。”
……却也只是个好人。
不过这后半句,他并没有说出来。
谢无琊没听懂,不解的看着他。
贺明珠并不解释,他又继续往前走,边走边说:“贺某让那掌柜的,赔了张武的药钱,外加两个月的月钱,就让他们回家了。”
不等二人开口问,他便自己解释了,“除了打了张武一顿,那掌柜的原也不欠张武什么,无非人不怎么好,少些怜悯之心,却也算不上大恶。
张武母亲病重,可与那酒楼掌柜又有何关系,掌柜的没有要为张武母亲的病付出什么,不是吗?将军。”
谢无琊愕然,随后黯然。
回了贺府,又让下人去请在厢房的代越和余怀因。
代越居首座。则在代越的左下方,贺明珠在他的右下侧,他一身直裾长袍,谢无琊坐不住,一看到往花厅这边来的余怀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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