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代越才在太师椅上坐下后没一会儿,那大丫鬟就片刻不差的上前来,给代越奉上了一碗。
那小丫鬟则把余下的那碗,放在了斐骋邻的手边。
斐骋邻略一颔首,算是感谢。
然后二人又动作一致的退了下去。
谢无琊最是心大,代越说坐,他就在自己原先的位置上坐下了,他坐在右侧下方首位,斐骋邻看了他一眼,然后在他旁边坐下了。
谢无琊没心没肺的继续喝自己没喝完的秋梨膏,感受到旁边投过来的看向自己的视线,他还笑呵呵的看了一眼在自己旁边的斐骋邻。
余怀因听到代越的话后,小小的犹豫了一下,不是犹豫坐哪儿,而是犹豫,要不要上前,把自己的那碗秋梨膏端回来。
代越进来之前,他是坐在太师椅首座之一的位置上的,而现在,代越坐在了上面,所以说,他现在要坐的位置,应该是在代越的右下方。
尴尬的是,可他那碗没喝完的秋梨膏,还在原来的位置上,比这更尴尬的是,刚才他放的时候,一问有些急,就下意识的往中间推了一下,于是那只碗,现在就在代越触手可及的位置。
没等余怀因纠结出自己到底要不要去端那碗秋梨膏,就见坐在上面的代越朝自己招了招手,那动作,显然是在示意自己过去。
这一次余怀因还是下意识的犹豫了一下,但只是一瞬间,他就做出了选择——他朝代越走了过去,在离代越还有两步的时候停了下来。
代越却直接点了一下旁边的位置,余怀因顿了一下,还是坐下了,接着就听见代越开口,说:“我记得你以前好像不怎么喝这个。”
代越只扫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没等余怀因纠结出自己到底要不要去端那碗秋梨膏,就见坐在上面的代越朝自己招了招手,那动作,显然是在示意自己过去。
这一次余怀因还是下意识的犹豫了一下,但只是一瞬间,他就做出了选择——他朝代越走了过去,在离代越还有两步的时候停了下来。
代越却直接点了一下旁边的位置,余怀因顿了一下,还是坐下了,接着就听见代越开口,说:“我记得你以前好像不怎么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