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长得人高马大的,穿着打扮一致,腰间配刀,看起来像是县衙的衙役,其中一个人手里还拿了一张画像,似乎正在找人。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隔着好一段距离,前面还有好几个人头,余怀因根本就看不清那张画像上画的是什么,可他就是下意识的觉得,那张画像上面画的人,是他。
念及此,余怀因本能的转过了身,借着周围正不明就里凑热闹的百姓,往来时的方向走,脚下步子不自觉越走越快。
虽然他有心隐藏,但一个人周身的气质是由内自外而出、难以掩藏的,尤其是余怀因一身的雍容尔雅,于这市井之气的四周实在格格不入,便是在这拥拥挤挤的人群之中,他也像一颗掉入土豆里的苹果,亮眼的很。
那个拿着画像正边走边看的男子忽然被前头的一道银光闪到眼睛,他下意识的闭了一下,再张开眼睛,往前看去,毫不费力的瞥见了那个闪到他眼睛的罪魁祸首。
——那似乎是一个银色的发饰,佩戴在一个身形清瘦的男子头上,两条绸缎流苏垂下来,和那一头的黑发汇成一股。
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那男子正在逆着人流走。
虽然没有看到那人的模样,可他还是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图纸,图纸上画着一个模样端正且儒雅清逸的人。
他又抬头,看了一眼前面那人的背影,然后他皱了眉,他用手肘撞了撞自己身边的同伴,问:“你看,前面那人,和咱们着画像上的人,像不像?”
那同伴被他撞了一下胳膊,回过头来,听了他说的话,抬头顺着他说的方向往前看去,
亓晚书在发现自己中了余怀因的金蝉脱壳计后,被彻底激怒,原本他并不打算把人避太急,一是因为他有把握,余怀因逃不开自己;而是因为,他对余怀因,到底还心存柔软。
但余怀因用自己的行为告诉他,他若是想逃,亓晚书困不住自己。
亓晚书在发现自己中了余怀因的金蝉脱壳计后,被彻底激怒,原本他并不打算把人避太急,一是因为他有把握,余怀因逃不开自己;而是因为,他对余怀因,到底还心存柔软。
但余怀因用自己的行为告诉他,他若是想逃,亓晚书困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