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已歇,风早止,屋前,倚靠着墙脚的那一座小型假山旁的一簇罗汉竹,被今天这一场雨洗去了数日的尘埃,连竹叶也变得比平日里更加青绿喜人。
庭院里,湿漉漉的青石板,预示着不久前刚下过雨,院墙脚下的小草,还有庭院里随处可见的花草,都在雨后纷纷舒展着枝叶,绿意盎然。
叶子上的雨珠,晶莹剔透,经过不远处烛光的折射,发出耀眼的光芒。
屋子里,两根赤红色的顶梁柱前,各摆着一座铜制梅枝的烛台,上面的十八支蜡烛都已经被悉数点燃,一共三十六支蜡烛,把整间屋子照的亮堂堂。
四折的轻纱屏风前,端坐着的亓晚书看着那杯被递到跟前的酒,抬眸,看向了对面正端着酒杯的余怀因,停了一下,开口,问:“相爷这是何意?”
花梨木雕花圆桌上,垫着一块绣工精致的桌布,桌上是各式的佳肴,都是一些精细的家常菜,除此之外,还有一壶酒,是一刻钟前,余怀因要的。
听见问,余怀因先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酒,然后朝对面的亓晚书笑了笑,说道:“这么一目了然的事情,还需要回答吗?敬你酒啊。”
穿堂风过,烛台上那三十六支蜡烛的火光顿时摇摇晃晃起来,像是下一刻就要被吹灭,却又偏偏能在下一刻重新燃烧起来。
闻言,亓晚书俊眉一挑,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余怀因,旁边暖黄色的烛光打在他的半边身子上,映着他俊逸的侧脸,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在亓府门前的时候,余怀因对亓晚书说的最后那句话,确实是激怒亓晚书了,不然他也不会丢下余怀因,自己独自进府。
可回到浣溪苑里,简单的沐浴过后,他的怒气就基本已经消了,冷静下来想想,他生气的理由是什么呢?无非是觉得余怀因突然要求改口,是不想再和以前那样对他了。
然而,事实上,他们本就已经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
想通这个关节,他突然觉得有点可笑。
后来,在疏雪院外看见了给余怀因送衣服的丫鬟,他想了想,便接过了这个差事,想着借这个给余怀因送衣服的机会,去看一眼余怀因也好。
却不想,发展成了现在的模样。
想通这个关节,他突然觉得有点可笑。
后来,在疏雪院外看见了给余怀因送衣服的丫鬟,他想了想,便接过了这个差事,想着借这个给余怀因送衣服的机会,去看一眼余怀因也好。
却不想,发展成了现在的模样。
啊啊啊,明天看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