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只怕要以为他在脖子上系了一条白纱做装饰物。
余怀因随后又发现,自己胸口处的伤也已经被重新包扎过了,手法毫不逊色于之前那个虞风城的老大夫。
听见亓晚书说喝药,余怀因叹一声,又转过头去,继续去看窗外那对鸳鸯,却发现刚才还成双成对的那两只鸳鸯已经不见了一只,也不知游去哪儿。
亓晚书脚下步子一顿,停在了原地,紧接着,他胸口处的心跳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忽然怦怦直跳起来,那双向来浸染着满目温柔的眼睛,也在此刻,莫名暗了暗。
“嗯?”余怀因像是听见了什么,他转过身来,后背上那件外衣也随即滑落,他看着站在门前一动不动的亓晚书,有那么一瞬间的莫名,但很快就笑了。
余怀因笑道:“晚书来了啊。”
闻声,亓晚书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轻轻“嗯”了一声,然后低垂下头,将脸上的神情掩在阴影下,也将眼里的那一丝戾色藏好。
接着转身,顺手把身后的舱门带上,这才朝余怀因走去,一边走一边道:“您该喝药了,相爷。”
余怀因刚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看见亓晚书坐在床边,手里拈着一根银针,正要往自己头上扎,因为大脑一时还没运转过来,吓得他掀开被子,就直接跳下了床。
直到亓晚书问起,他才迟钝的感觉到自己脖子传来一阵疼痛,又后知后觉的回想起自己昏迷前发生的那一幕,稍微一想,便猜了个大概。
他伸手摸了摸,发现脖子上的伤已经被处理好了,伤口处还敷了药,因为伤的位置不好直接包扎,亓晚书便用纱布绕着他的脖颈围了一圈纱布,以固定住伤口。
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只怕要以为他在脖子上系了一条白纱做装饰物。
余怀因随后又发现,自己胸口处的伤也已经被重新包扎过了,手法毫不逊色于之前那个虞风城的老大夫。
听见亓晚书说喝药,余怀因叹一声,又转过头去,继续去看窗外那对鸳鸯,却发现刚才还成双成对的那两只鸳鸯已经不见了一只,也不知游去哪儿。
时间差点,有重复,明天看修,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