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越却皱了眉,似乎对余怀因的反应感到很奇怪,他不答反问,说:“知道什么?你失忆的事?”不等余怀因有所反应,他自己先意识到了不对。
他看着余怀因,眼里带了丝怀疑,语气不解,道:“你为什么会这么问?你曾失忆的事,并不是什么秘密,你身边亲密之人都知道,为什么你会以为我不知道?”
什么?于淮音曾经失忆过?!这是什么情况?余怀因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在一瞬间变得一片空白,然后彻底当机。
代越原本正等着他回话,哪知见他脸色突然之间变得一片惨白,不由慌了,忙问:“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我去找沈青衣……”
他说着就要走,只不过,没能走掉。
在他转身的同时,一声“啪——”响,在安静的屋里响起,不止惊醒了躲在房梁上刚打了个盹的辜时雨,连守在院外的赵奢等人也听见了。
赵奢闻声回头,看向紧闭着房门的屋子,眼里透着疑问和迷茫。一个小护卫走过来,问:“大人,需要进去吗?”
话刚说完,被赵奢一掌糊脸上。赵奢拍拍手,看着人,嫌弃道:“真要等你们救驾,早就迟了,好好站岗,别开小差!”
屋里,代越回首,低头,地上躺着那个被余怀因拿在手里把玩的青瓷茶杯,现在已经碎成了两半,往上,是余怀因的手。
刚才,他转身的时候,余怀因伸手,拉住了他一片衣角,连手上的茶杯也没来得及放下。
过分纤细的手腕从绣着绿竹的宽大的袖口露出来,代越盯着它看,看着看着,眸光突然暗了暗,书上说皓腕凝霜雪,以前代越并不知道那是怎么样的,而现在,他觉得,自己知道了。
余怀因不知道他的心思,他低着头,在心里整理着措辞,刚才伸手拉住代越,完全是情急之下的本能反应,但他也确实,有话要和代越说。
他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心里早已经掀起了浪潮。
代越刚进来的时候,问他,是不是想起来了。还说,于淮音曾经失忆了。他不确定代越问的于淮音曾经失去过的,是哪一些记忆;
他也不敢肯定,自己那算不算是想起,因为在他看来,那更像是自己的亲身经历,可以确定的是,他脑子里多了一段之前并没有的记忆。
——一段,早在十年以前的记忆。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懂,可能有些乱,我表达不好,但应该,能看懂吧,不懂就继续往下看吧(哭笑)
古代的离魂症,就是我们今天说的失忆症,这个概念好像是华佗提出来的,没说对也别怼我,反正这文架空,不用太较真。